增加自己在总部那边的好感度。
却没想到……
后面的不用多说,年洸明白了,自然是张丰两边不一致的谎言让徐莉莉明白了过来。
“东西都在你那儿?”年洸现在疑心病达到了人生顶峰,“真在你那儿?你确定没被掉包?”
“这……”徐莉莉被这么一问,也是有点懵。谁会大大方方把到手的东西送还给敌方?如果是假的,倒是说得通了。
“蠢货!”年洸气急怒骂,“都是一帮蠢货!你人在哪儿?马上给我回来!”
张丰凭着记忆,带着霍年往剧情里最后他们得救的地方跑,那是一个还没修好的建筑基地,此时正是休息时间,工地人上没人,凌乱地摆放着木头和钢筋水泥。
张丰扶着霍年跑进施工电梯,电梯升上去的时候,能看到小路上几辆黑色的车子围拢了过来,将施工地前后左右堵了个结实。
“这次再被抓到,就死定了。”张丰靠在电梯里,喘了口气,“就算我再能编,也编不下去了。”
霍年这一跑,之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他此时才有机会教训爱人:“说了让你走,你在干嘛呢?”
“你不都看到了?救你啊。”
“你……”
“你还跟我保证你回得来,呵呵,我要是不来你准备怎么脱险?恩?”
“我有计划!”霍年气道,“我这是苦肉计,我得先让他们打得我满地找牙,我才能找借口说出东西在哪儿,他们才会信啊。”
“说得好有道理,”张丰抱着手臂,“然后呢?你伤成那样,还能跑得动?难不成你不用跑,用飞的?”
霍年差点没忍住翻个白眼,他皱了皱眉,突然问:“你是怎么被发现的?”
“不知道,”张丰耸肩,“蒋云突然接了徐莉莉的电话,我就知道事情不对,我把她打晕了就过来救你了。”
霍年看了张丰半天,突然说:“脱衣服。”
“啊?”
“脱衣服!外套,裤子,衬衣,袜子……”
“你干嘛!”张丰瞪大眼,看着男人上来扯自己衣服,“这都什么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被窃听了笨蛋!”霍年道,“枉你还是写特工文的,居然会败在这种伎俩上!”
窃听和跟踪,往往都是一路的。
霍年果不其然在张丰的外套内侧发现了极小的窃听芯片和跟踪器。
张丰揉脸:“日了狗了……”
两人电梯上到顶楼,然后直接将施工电梯内部的总闸给关了,让施工电梯无法再使用。
下面的人暂时上不来,就算要跑楼梯,也得跑上好一会儿。
二人坐在顶楼吹风,霍年道:“支援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看老天爷了,”张丰无奈,“支援往往是等到主角不行的关键时刻才来。”
“是这个方向吗?”霍年看了看天,“我记得最后直升飞机是从东南方向来的。”
张丰摊开手,比了个你随意的姿势:“您能认出哪边儿是东南,我服你。”
霍年笑了起来。
“笑,笑个屁。”张丰看他这一身的伤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更多的却是心疼,“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犟?这要是换成我来,指不定就是另一种待遇了。”
“你来只会更惨,指不定贞操不保。”霍年道,“万一蒋云要把你吃了……”
“呸呸呸,”张丰气,“我他妈就是贞操危机,总比你小命不保好吧?”
“那不行,你哪儿都不能不保,我说过的。”
张丰掐了霍年的脸一把,掐得霍年哎哎叫唤:“你说你到底什么毛病?唉算了,懒得说了。”
“我答应过你的,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保护你。”
张丰一愣,进度条蹭蹭往前跳了几格:“这句话很耳熟,说真的,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霍年嘶了一声,低头去看,手按住得地方血越来越多,伤口完全崩裂了。
张丰登时没心情怀旧了,他手忙脚乱将自己的衬衣扯下来:“你怎么不早说!”
“伤都伤了,说了也还是伤着,有什么用?”霍年脸色发白,满脸冷汗,“反而让你担心。”
“你这个人!!”张丰眼眶一下红了,心疼,自责,愧疚,满满地占据了他的心口,他抬头四望,天空万里无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直升机的轰鸣声。
年洸派了人走楼梯往上跑,每个人手里都有枪,张丰隐约听到了楼下铁质楼梯当当当的声音,心里难受极了。
“都是我的错,”他闭了闭眼,“如果不是我出车祸……”
“都说了跟你无关,”霍年看着他,“唉,结果还是没让你想起我来。”
张丰一愣:“什么?”
“我们前世见过?你信不信?”霍年白着脸笑,嘴唇微微发抖,因为失血过多而重新开始体力不支,头晕眼花,感觉身体的热度再一点点消失。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还不如直接死了爽快。
“霍年!”眼看霍年要倒,张丰忙抱住他,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你再撑一会儿!就快了,一定会赶上的,你再撑一会儿!“
霍年叹气:“之前都好好的,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难了。”
张丰一头雾水:“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故事,都好好的,难道我那是简单级,你这是地狱级?”霍年无奈,“不公平啊。”
张丰哭着吼:“别说了!你说的都是什么鬼!听不懂!”
霍年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