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把心一横,目光暗示性的看了看床单,脸蛋红的厉害,“桀夜,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吗?我好像是没有那个东西。”
袁桀夜一怔,然后唇角渐渐拉开,幽深的目光睨着南浅,南浅只觉得头皮发麻,越急越不知道该从哪儿解释,脸蛋憋的快要滴血。
袁桀夜揉了揉她的脑袋,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她抱在怀中,“傻丫头,你这脑袋怎么整天想这些事情,有谁能比我更清楚。”
南浅看着袁桀夜的表情,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只要他不怀疑不介意就行,倒不是她怀疑自个,而是怕这个男人误会。
“你以为你要是在结婚之前就失了身你能跨进袁家的大门?早在我们结婚的那晚,她们估计早把你验得清清楚楚了。”
南浅不解的抬眸,“你说什么?”
袁桀夜顺了顺南浅的头发,“你以为我们结婚那晚章管家和那些人是单纯的给你洗澡?”
“不然呢?”南浅浅想不通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袁桀夜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南浅,南浅猛地意识到什么,然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难道是……”。
袁桀夜挑了挑眉,总算不太笨,耐心的解释,“那叫验身,章管家和那些人是这方面的行家,你要是过不了她们那一关,你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还能爬上我的床。”
爬上他的床,南浅气得捶了一下袁桀夜,这男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
袁桀夜笑着握住她的拳头,把她的脑袋按在颈窝处,“她们都是能人,你在她们的眼睛下绝对无所遁形。”
南浅觉得很不爽,竟然不知不觉中遭遇了这么一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破规矩,一点都不尊重人。对了,章管家还在我手臂上涂了像鲜血一样的东西,不会这也有什么玄机吧?”南浅仰头看着袁桀夜。
袁桀夜点头,“那是双重保险,以防眼睛出差错。”
南浅内心受到剧烈的震动,不自觉的拔高声音,“你们家还真的是生活在封建社会,连这种招都能想出来。”她当时只是以为那是简单的沐浴,没想到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层含义。怪不得这男人是胸有成竹,就算是碰到了个特例,也没一丁点的怀疑。
她在书上看到,有些女孩子是没有落红的,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她刚才还在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胡思乱想,毕竟上次她曾经被绑架过。
“你们就那么相信那个检验结果,就不怕出错?”这是科技第一的时代,他们袁家的这些玩意看着像些土办法。
“那是祖传的独门秘方,你觉得会有错吗?”
“这可说不准,秘方什么的有些时候最不靠谱了,都是用来忽悠人的。”
“这倒是不会。”传承了几百年的东西,假不到哪去,当然人为动手脚那自然是另外一回事。
南浅用后脑勺在袁桀夜的颈窝处蹭了蹭,小声咕哝,“你们袁家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怪讨厌的,下次不知道还会有什么。”
“袁家奇怪的地方还多的很,你以后会慢慢领教到的。”
“不知道该说你们家什么了,无语了。”
“袁太太,你现在也是袁家的一份子了,你怎么还没这个自觉。”袁桀夜揪了揪南浅的耳朵。
“这不是一时口快说错了,我不和你说了,我睡觉了。对了,你要是工作没做完就继续,就在这里,不会打扰我的。”她很自然的伸手抱住她的腰,整个人往他的怀中扑,舒适的闭上眼睛。
袁桀夜勾了勾嘴角,微微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曲起双腿,把电脑放在双腿上。
南浅是个很警醒的人,半夜睡觉的时候要是有一点响动就会立马醒过来,也最怕睡觉的时候受到打扰,可此时听着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却觉得莫名的舒畅。
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往下缩,转而伸手抱住袁桀夜的小腿,整个人像小虾米一样往他的身边拱。
袁桀夜这心立马就柔了,目光幽幽的看着他,有她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只是不知这样的温馨能持续多久。
生命中唯一一次放纵的意外,没想到这么的令他沉迷不可自拔。
这丫头缺点一大堆,说不清她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无法替代。
他抬手摸了摸她如蛋壳一样光滑的小脸,她蹭了蹭,又一副安然入睡的样子。
南浅又睡了几个小时才醒,不知道为什么,这越睡身子反而越发无力,浑身酸痛的厉害,而身上的痕迹也愈发的清晰,竟然比中午的时候还要明显。
难不成她明天又不能去学校?
晚饭的时候,她这怨恨的眼神就一直往袁桀夜的身上瞟,弄得身边的佣人都看出问题来,抿着嘴偷笑。
南浅羞愤的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直接上了楼。
袁桀夜无奈的摸了一下鼻子,他不是挺温柔的吗?这丫头肯定是脸皮薄,恼羞成怒了。
十多分钟之后,南浅从楼上跑了下来。
“袁桀夜,你好好看看。”南浅气呼呼的瞪着袁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