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打断了这一局面,当欧阳正霖松开自己,方箐箐暗暗松了口气。他身上有一股年轻男孩子好闻的香味,长得又过分地美,有时候,难免会激起生理反应,比如荷尔蒙的起伏,当然这只是动物本能,与心理毫无关系。

欧阳正霖裹了*单去开门,男客服手捧着两套衣服走进来。“欧阳少爷,您和方小姐的衣服已经洗好了!”

他挑着眉梢扫了眼方箐箐,大声问。“我的衣服是不是她给你的?”

“不是!是我为您脱下的!方小姐一直在外面等!”

欧阳正霖面子受挫,接受不了。“她花了多少钱买通你?”

“买通?”男客服摇摇头。“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少装傻!不是她花钱让你这么说的?我的衣服就是她脱的!”

男客服又摇了摇头。“不是的,欧阳少爷,是我亲手脱的,我还记得您大腿内侧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欧阳正霖的脸“轰隆——”炸红,尖叫着打断他。“行了别说了,滚出去!”

客服离开后,欧阳正霖尴尬地站在原地,感觉受辱了,非常没有面子,恼怒地瞪着方箐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都是你的阴谋,你……”

方箐箐懒得理他,沉默地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走,态度让欧阳正霖想起一句话——沉默才是最高的蔑视!

所以,她这是赤果果地蔑视他?她凭什么?明明就是她厚颜无耻地*他!他越想就越恼火,脸都气青了,握紧拳头!狠狠磨牙,很好,方箐箐,这个梁子,咱们结大了,本少爷跟你没完!

……

陆骁在酸痛疲惫中醒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喉咙像含了一口沙子,干哑得厉害,自己都能闻到一身汗味。阳光刺在眼皮上,很疼,他伸手挡了挡,口中发出不适的嘤咛。

依稀听见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窗帘被拉上,他虚弱地垂下手臂。缓了很久,才积了力量睁开双眼,是在他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

一道身影在他视线中晃动,逐渐变得清晰。白瑞珠身上罩着他的白衬衫,两条又长又直的腿露在外面走来走去。见他醒了,停下脚步冲他笑了笑。“早安!”一头青丝卷曲地披散在胸口,慵懒而凌乱,衬得那精致的五官愈发明媚了,俏皮又精明。衬衫解开两颗,露出洁白的脖颈,像高贵的白天鹅,链坠一闪一闪。

她就那么俏丽地站在那里,一点也不显得突兀,落落大方,并且美的像一幅画。

但陆骁没心思欣赏那些,浑身的酸痛让他不适地动着身子,一只手勉强撑起身体,扶额,粗重喘息。在疼痛的折磨下,五官紧紧皱在一起,深陷的眼窝,漆黑的眼圈以及凌乱的胡渣,让他看上去像个落魄的醉鬼,惨兮兮的。

“今天周末,公司没其他人。我懒得下楼买早餐,只有昨晚买的三明治和牛奶,吃完早餐还要记得吃药!一日三次,我会按时叮嘱你!”言下之意,这一天她都会和他在一起。这亲昵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那样自然,似乎她已经是他的女人,照顾他理所应当。

端来早餐放在*头,她探身过去,一手抚上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但还是有点烫,要多休息!”

“不用你管!”陆骁拨开她的手,动作冷漠,似乎还带着某种厌恶。

但白瑞珠不怒反笑,摇头感叹。“男人都这样?上.*前和上.*后两个样子,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我还有点伤心呢……但你不仁,我可不能不义,还是得照顾你……”说着又抚向他的脸,但被陆骁半空中截住,抓住她的手腕,五指收紧,勒住。

“我和你,没有上.*!”牙缝中清楚地挤出一句话,带着身体的热度,滚烫,却又无比残忍。

白瑞珠狐狸一般眯了眯眼睛,笑容慵懒又高深。“你喝醉了,你怎么知道有没有?”

“除了她,我的身体抗拒任何人!”

“若真那么抗拒,你会主动吻我?”她妩媚地舔了舔唇,嘴唇还残留着他昨日啃咬的裂痕。“酒精能麻痹神经,喝醉了,什么都做得出来,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总之,我不可能碰你!”陆骁语气很肯定,脸色愈发阴沉了,冰冷地与她对视。手指力道一再抽紧,耳旁清晰地传来指骨被勒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与他对峙良久,白瑞珠忽然笑起来,千娇百媚而又带着少女恶作剧的天真童趣。“好了好了……开玩笑的,瞧你紧张的!昨晚你烧成那样,哪还有力气,才亲两口就晕过去了。要不是我,说不准你就这么死了!”

“死了也不用你管!”陆骁恼火地推开她的手。

“你要这么忘恩负义对待救命恩人,我也没办法,谁叫你是我上司,我哪有资格和您计较!赶紧起来刷牙洗脸,再赖在*上,只会加重病情!”

陆骁站了起来,冷着脸径自走进浴室。半个小时后出来,就像变了一个人。头发一丝不苟地向上竖起,冷峻干练,眼神锐利,胡渣也剃干净了,露出坚毅的下巴,像立体的雕塑,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剃须水味,那是男人的味道。

他取出一件手工定制西服穿上,每一个针脚以及剪裁都是为他量身定做,衬托出他健硕魁梧的身材,高贵英俊,浑身散发出一种王者之气。在那西装下隐藏着,是霸主的魅力和气魄。无论他站在何处,都像立于世界的顶端,脚下踩的是他的领土,其他人只有顶礼膜拜的份。

白瑞珠眼睛一亮,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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