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着,却没有注意到无端的身体已是摇摇欲坠。

无端听着萧煜的责备,唯唯诺诺的点头,眼前却突然一黑,便昏倒在地上。

“喂,无端。”萧煜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无端,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不可思议,对一旁的侍卫道,“把太医叫来,不,算了,还是叫吹寒来吧。”

侍卫领命退下,萧煜将无端抱起,动作是连他自己都想想不到的轻柔。把无端放在躺椅上,不经意地在衣服的下摆上触及一片粘腻的液体。

“你昨天回去,没有清理身体?”萧煜问道,语气依旧冰冷。

无端迷糊的点头,苍白的嘴唇虚弱的翕和。

“来人,带他下去清理身体!”萧煜对身后的太监宫女们命令道。

“是……”宫人们都惊讶于一贯冷静自持的君王,今日怎会如此暴躁,却又怕萧煜的怒气殃及池鱼迅速的付了无端准备退下。

“等等,放下。”萧煜一想到,无端的身体将被别人看到,心中就是一阵没来由的烦躁,“摆驾去殷流池。”

九耀在渊国的版图上位于北方,自然比云京要冷些。而殷流池,则是九耀的一个天然温泉,向来都是皇家专用。

萧煜带了无端来到殷流池,褪去那件单薄的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行为异常。

不过是不想让他死,不过是喜欢那种操控他人生死的感觉。对无端,也不过是他萧煜向来有的对所有物的独占欲罢了。

萧煜说服自己,却还是轻轻的将无端置于水中。皮肤上是烫手的温度,萧煜扶住无端,将滚烫的身体架在肩上,好让无端站稳。轻柔的分开无端的双腿,手指探向那个隐秘的地方。轻轻伸入手指,好让昨日自己留下的东西流出来。萧煜倒吸了一口凉气,无端的内部依旧温暖紧致,紧紧地包覆住他探入的手指……

萧煜气血上扬,早已是情 欲勃发,回想起昨日的销 魂感受,真想把无端就地压住,狠狠地进入他,蹂躏他,听他喊痛求饶……让自己再体验一次那样极致的快感!

萧煜念及此,也不禁有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一向自持,连与后妃的情事也向来有所节制。而无端,却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情 欲。

匆匆将无端清理干净,吩咐宫人拿了衣服为他换上,便带着无端回了行宫。

吹寒已在行宫中等候多时,他从小便跟着萧煜,无法相信萧煜那样一个绝不与他人同寝共浴的人,居然会带无端去殷流池。

“吹寒,你来看看。”萧煜唤了吹寒过来,吩咐道,“他从早上就一直睡着,有些发烧。”

萧煜语气虽然冷淡,但行为足以让吹寒刚到奇怪。

“主子,恕臣多嘴,为何……?”吹寒欲言又止,不知该怎样问出自己心中的疑虑。

“他的命是我的,我要他死,他才可以死。”萧煜淡淡道出吹寒想知道的理由,脸色阴冷,“快治疗吧,现在,我还不想让他死。毕竟,现在他还有些价值……”

萧煜一笑,笑容中透出一点暧昧,吹寒在仔细检查了无端伤势之后,也明白了萧煜所说的“价值”。

“主子,他没什麽事,只是太过劳累,加之昨夜受了凉所以才会昏倒。不过,他那里裂伤很严重……”吹寒看着萧煜,有些惋惜。无端毕竟不是湛云龙,何必让他吃这么多苦?吹寒奉萧煜之命调查过无端,他知道无端的生世确实可怜,从出生开始便没有父亲,他母亲,是在关押官奴的营寨里诞下他……

“治好他!”萧煜冷冷的下令,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尽快!”

“是!”

无端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昨夜受伤的地方似乎已经上了药,有点冰凉的感觉。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榻上,无端挣扎着起身,有些惶恐。

认出自己身处萧煜寝宫,无端不禁有些颤抖,回忆起昨夜的可怕情事。

“想走?”萧煜的声音响起,在无端听来,萧煜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无端呆呆地看着萧煜,害怕得不敢出声。

萧煜不满无端眼中的惊恐,冷声说道:“你就这么怕朕?”

“不敢……”无端小声回答。

听到无端的话语,彻底击垮了萧煜的自制力,狠狠压住无端,开始了一场狂暴的掠夺……

将无端留在身边,萧煜夜夜继续那最初的狂乱。无端也从不反抗,只会小声的求饶哭泣。萧煜却是烦躁至极,明明是沉溺于那样销 魂蚀骨的快感,却有种无法得到的感觉。

他是一国之君,习惯于掌控,那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让他不安。而他的烦躁便统统发泄在无端身上。

“那里伤得很严重,这种西域秘药会很有用记得要涂。”吹寒细细交代,将一个精致的小盒放在无端手上。

“谢谢。”无端接过小盒,苍白的脸上,展露出一些笑容,竟是让人有着如沐春风的感觉。

萧煜一怔,似乎明白了自己连日来烦躁不堪的因由。他希望无端也对他露出这般的笑容,他希望在自己抱他时,他也能如自己一般情动。

他想看无端在他身下难耐的扭动,想看他动情的呻吟,想看他哭着要求自己进入,想听他呢喃自己的名字……

不知不觉已至仲春,庭院中的梨花开的繁盛。无端站在梨树下,忆起折花楼中那棵梨树,想必亦是开得如这般繁盛。无端细细将落花清扫干净,这几日萧煜不曾来过,也没有迫他做那种羞人的事,无端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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