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玩弄自己的主,怎麽天岩寺的住持连同那些和尚被烧杀殆尽都没太多感觉,现在一个温玉鹤就害他尝了悲苦忧惧的滋味?而且提到那些和尚,他现在竟连那些人长什麽模样都记不清了。
王晓初自诩薄情寡义,换作之前的他,一看这姓温的不行了,一旁还有正派的陆师伯,免不了要在背後给姓温的捅刀再逃去找陆师伯庇护,还要说这个温魔头荒淫残暴,他补刀都是为了替天行道云云,随便找个理由脱身。然而以上符合他本性的事,他居然一件都没做,稀奇古怪了。
「呵嗯。」
王晓初睁眼,好像听见笑声,他恰好漂到温玉鹤不远处,两手随意摆在脑袋两侧避免头去撞了池岸。温玉鹤看他漂近,顺势勾他尾指把人捞近身旁,指腹轻抚眉心笑斥:
「专想些无聊事。」
王晓初捉住温玉鹤的食指在水池间站好,反问他说:「你知道我想什麽了?」「你在想陆松禕,对麽?」王晓初不知从何反驳,对,也不对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