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啊,怎么就……。”
“林若没受过什么专业训练吧”包拯看了看门外,“这么多保安,他应该出不去,会不会是到了别的房间?“
林谦赐也点了点头,名人挨间屋子找。
“其实这些保安都可以撤掉。”白玉堂放下茶杯,本来礼节性地喝一口红茶,发现一股香菜味道,也不知道是自己不懂品味还是这茶叶变质了,果然他还是爱咖啡和绿茶。
林谦赐不解地看着白玉堂。
“哦……”白玉堂无所谓地说,“我觉得一般人根本对付不了你儿子,而能对付的了他的,这些保安也挡不住,倒反而人多乱糟糟的。”
包拯默默瞪了白玉堂一眼——礼貌啊!礼貌!
白玉堂只好端起杯子继续喝那难喝的红茶。
林父则是若有所思,似乎是在考虑白玉堂的话。
展昭似乎对林若的失踪并不感兴趣,从刚才开始,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对面墙上的一幅风景画上。这幅画画的是大海,海上有一艘船。画面很简单,但通常来说越是简单的画越是不好画,这画无论构图、气势、包括细节都处理得相当好,即磅礴又柔和,很适合这房子的内部装饰,又有一种古朴的贵气。展昭打量再三,确定这画很新,手法应该也是出自当代画家之手。展昭对当代艺术有一定了解,不记得有这样一个重量级的新手,这么惊人的天赋,应该很有名才对吧……
“这是承继画的。”林谦赐回头看了一眼,很低调地说了一句,但语调和眼神里边,有着难掩的自豪。
“嗯。”展昭意义不明地点了点头,发出了一个音节,其中似乎包含着很多的情绪。
白玉堂实在觉得茶很难喝,第二口之后还是放下了杯子,见林谦赐脸刷白,焦急看着门口闹哄哄的保安,轻轻叹了口气。
林谦赐以为他们等得不耐烦了,尴尬地笑,“承继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强,我让他继承家业他偏不,职业棋手、画家、建筑师、学者、商人,这么多职业他都可以选,他偏偏去航海去潜水,如今弄得大祸临头还不当一回事……”
“我一直想问,承继是他的字么?”展昭总算忍不住了。
“不是。”说到这里林谦赐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他本名叫林承继,偏偏满了十八岁就去改名叫林若。”
展昭和白玉堂都点头——原来如此啊。
“老爷,院子和屋顶还有大宅都找过了。”管家急匆匆跑了进来,低声说,“都没有……”
林谦赐此时神情倒是真的紧张了起来,“派人去他公寓看看,难道真的跑出去了?”
管家刚要走,白玉堂伸手对他轻轻摆了摆。
管家望向他,
白玉堂指了指不远处,林谦赐沙发后边一个样式奢华的酒柜,“你家少爷在柜子里。”
众人一愣,一起望向那个柜子。
管家张着嘴,“怎么可能,这柜子我刚刚才打开过……”
他话没说完,林谦赐伸手阻止他,沉下脸看着柜子,“还不出来!”
大概过了五秒钟,就听柜门“咔哒”一声,随后缓缓地打开了。
一个年轻人双手插兜,含笑走了出来。
林谦赐脸色又黑了几分,“你多大了,幼稚!”
展昭和白玉堂此时才看清楚这位林若的样貌……果然十足贵公子气,瘦高匀称,相貌堂堂。长相属于斯文,不过看得出来,性格相当的开朗。
他此时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出来后伸手点了点白玉堂,“不愧是锦堂的弟弟。”
展昭对白玉堂挑了挑眉——直接叫锦堂喔!
白玉堂点头——注意到了。
林若走过来,很礼貌地先跟包拯打招呼,然后走到展昭和白玉堂身边坐下,对气喘吁吁的管家说,“阿伯,给白队长换咖啡,他不喜欢喝红茶。”
白玉堂挑眉。
展昭默默地瞟了白玉堂一眼——这个红茶好贵的,没品位。
管家很快送上了咖啡来,还给林若递了杯不知道什么饮料,林若还撒娇说不够甜,要加糖。
展昭对白玉堂挑了挑眉,那意思——看到没,做少爷也要会撒娇,你看他胡作非为他爹他管家满眼就只有个“宠”字。
白玉堂默默喝咖啡——还不进入正题啊?
“你还笑得出来,躲在柜子里干什么?”林谦赐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时候进柜子的,更不明白白玉堂是怎么发现的,不过他对展昭和白玉堂的印象来源于他们的父辈,所以他充分相信这两个孩子都不简单。
“他只是和大哥打了赌,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他。”展昭问林若,“是吧?”
林若笑得开怀,对展昭点头,“嗯,锦堂说你俩肯定能帮上忙,我相信了,我还输了瓶好酒。”
“胡闹!”林父瞪了他一眼,林若立刻乖乖坐好,顺便给他爹剥桔子。
林父立刻脸色缓和了几分。
包拯对展昭和白玉堂眨眨眼,那意思——看到没,要这样哄老人家!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他这样哄他妈还说得过去,如果这么对他爹,他爹会觉得他吃错药了吧。
展昭见林若似乎一切都游刃有余的样子,忽然坏心眼上来了,开口,“那幅画画得很好。”
林若微笑,“锦堂说你一眼就能看透人心,让我别得罪你,否则后果自负。”
包拯在一旁默默点头,那意思——白家大哥说的话还是靠谱的。
“不如你说说看透我什么了?”林若笑mī_m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