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人愣了愣:“你呢?”
“我待会回公司有事,你别等我。”
“我说我以后不会再说你和她的事了,你竟然倒过来生我气?”
“我真有事,你别胡搅蛮缠。”
“你明明就是不高兴了……”
顾亦言沉默,有时候情绪被人揭穿不是多舒服的事,他调低一点暖气,车窗上起雾了。
那天夜里顾亦言很晚到家,进门时带着一股酒味,他儿子没守在客厅里,这叫他松了口气,但又莫名有些失望。他上了二楼,脚步声不轻,见到儿子的门是虚掩着的,他笑。等着他进去找他吧!兔崽子。这些日子他们父子一直在一张床上睡着,同床共枕,只要他没出差,一夜也没落下过操他儿子,今晚这是打算和他闹闹?有什么所谓,顾亦言无可无不可地脱掉大衣,酒精的兴奋和酥软还在他身体中作祟,他带点发泄地倒在床上,月光照着他的背脊,一时间,公司的事再次纷繁杂乱地涌出来,他玩了一晚上,和朋友花天酒地,这样怀旧的模式令他感到熟悉和放松,而回到家后,怎么了?他反而心烦意乱。顾亦言转了个身,在脸上搓了一把,望着窗外永远那样清冷的月。没过多久门口响起轻之又轻的脚步声,不用看,他心头已掠过一抹喜悦,嫉妒的儿子站在了他门口,穿着睡衣,光着脚,也不敲门,也不进来,他半眯着眼,这样彼此的折磨竟会让他觉得有那么点惊心动魄,很刺激。
“……”顾斯人等不到他出声,只好可怜兮兮地张口:“你睡了吗?晚安。”
“过来。”他懒洋洋地说。
顾斯人依然站在那,不肯挪步。
“我睡觉了。”父亲给了他个台阶下,他反而强起来,扭头要跑。
“跑什么?”顾亦言放低声调,立刻像命令一样止住了他的脚步,他真的像被电打了一下全身,麻麻的,有种奇异的快感。
他像是一座钟被人上发条,他是没有意识的,而那根拨动他的手指才掌握着他。
他缓缓地转过身,试图让他爸明白:“我不是想和你翻旧账,我只是……”
“没关系。”顾亦言先表态,又软和地:“小傻瓜,晚上哭了没有?”
“……”顾斯人这才悄无声息地挪到他爸跟前,顾亦言仍躺着,看清他泪痕斑斑的脸,楚楚可怜。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顾斯人笑了,微微抬起头不看他父亲,叹口气:“我知道你除了我以外还有好多人,可是你是我的全部。”
“我哪有好多人?”顾亦言笑起来,又不乏心疼,拽住儿子的手,一个使力,让比他纤弱的身体顺势倒在他身上,便于他调戏,他按住了他的腰,把他固定住,凝视他,顾亦言有些不解地:“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嗯?”
“我没那么厚脸皮,你说了叫我别等你,我不想你觉得我在等。”
“哈哈,你真可爱。”顾亦言压倒了儿子,俯身观察这张小脸,多有意思的宝贝,从没有人让他这么牵挂。难以置信的是这是他儿子,是他和女人结合出来的生命,他深深为彼此的羁绊着迷,低下头,霸气十足地吻下去。
“你以后还会见她吗……”顾斯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他的确又哭了,他终于等到爸爸回来,这晚上他都在想什么呢?他想,人都是犯贱的,如果你心不够狠的话,就永远玩不过另一个人。
“不会了。”顾亦言狂乱在他身上动作,随口答应,男人的喘气声震着他的耳膜,赤裸裸的yù_wàng再无其他,这使他压抑住想哭的念头,扭曲地笑起来,反压在他爸的身上。
手指抚摸顾亦言的眉毛,鼻梁,下巴,再落到喉结,这是一张英俊的男性的脸,他委屈了,怨恨的目光,轻声说:“晚上不给你做了,你让我等太久了。”
“宝贝……”顾亦言喜欢这么撩人的宝宝,双手抚摸他紧致的腰线,让他坐在自己的热源中心,突破布料的包裹,他往上大力顶了一下。
“啊!”顾斯人叫起来,yín_dàng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声诱人的媚叫换来顾亦言迅速把他剥光,迫不及待地将他扯回床上,粗鲁的力道使他陷在床垫里,头晕脑胀地,被他爸用性器抵住后穴,顾亦言吐了点唾沫在他手心,接着用他的手帮助自己湿润guī_tóu,又烫又大的柱体被他握住根部,剩下的部分想顶进去也并不容易,口水的润滑效果很差,他摆动腰肢,倔强地叫着:“不要!会痛!”被顾亦言狠狠亲了,舌头伸进他嘴里大力搅了一气,渐渐地,他身体热了起来,在唇舌的抚弄下,暴力地叫他忘掉不快,他双腿缠在了父亲的劲腰上,像控诉父亲的暴行:“你qiáng_jiān你儿子,你这个老变态……”“哈哈。”顾亦言更快活,掐进他的腰就要实施“qiáng_jiān”,他咬着嘴唇,忍痛被他深入,真的很痛,他打起颤来,双腿克制不住地收拢,两人都不爽。顾亦言紧盯着他,从下体传来的鲜明的焦躁,一如成吨的炮弹即将被引爆,强烈得支配着他的行动,他意识到这份luàn_lún之欲是源自于他对儿子的迷恋。他妈的。操。顾亦言突然咬住儿子的耳垂,百般 舔舐,邪恶地唆使儿子情迷意乱,对着他呻吟:“爸爸……chā_wǒ……”,他低笑,心脏砰砰跳了两下,吐出湿热的气息,:“我想了你一整晚,宝宝,我爱你……”
那阵子他们做爱常换着花样来,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他们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