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以退为进:“邵先生,演奏的不同哪怕再细微,说来也是我的不对。是我没按照您的要求完全重现这首曲子,以至让您有美中不足的感受体验。”
“哪里的话呀。你刚才说,人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两次。既然这首曲子就叫《船歌》,你的这种表现上的浮动不就像水波一样么。你是完美诠释了主旨。”
凌青原接连谦虚。
“美中不足的是我的音乐细胞。”邵维明叹口气,往前挪了小半步身体前倾,脸几乎贴在程鹤白的耳侧:“……不过我想知道,你的临机应变是不是也算这首曲子的一部分呢。”
“如果您认为是,那就是。”凌青原站着没动,任由他的视线在耳际打转:“作为演奏者,本身就该是作品的元素,您说是不是。”
“你知道么……程鹤白,你很对我的胃口。”
“邵先生,您的描述不恰当。如果我不完美的演奏还能让您产生美的体验,那我由衷感激您的错爱,并且建议您去调整您的精神状态。”凌青原说完这句话后转头九十度,冷冷看着他肩膀旁边另一个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