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晓梦这个女人哪里是女人啊,比男人更加的要彪悍,要知道,她现在手中握着的可是手术刀子啊。

快速的一刀子一刀子的割掉曲清风那腐烂的伤口,然而一边的曲夫人看着镜月晓梦一刀子一刀子快速利索的割着自己儿子小腿上的肉,早已经不行了。

饶是曲尚这堂堂一个男人也对镜月晓梦这样血腥的握着刀子割着自己儿子的肉,心也随着她一刀子一刀子的揪紧。将自己的夫人拥入怀中。

最后实在是不忍直视,微微的撇开头去。

此刻看着老爷子是最最的冷静的。冷着脸,淡定的喝着茶,坐在一边,冷眼看着镜月晓梦,其实,要是这个时候,镜月晓梦有时间转过头,便能够看到,他拿着茶杯喝茶的次数显然的过多了。过多则不淡然。

那是人在紧张的时候才会试图想要用别的事情来减压。显然,这是老爷子的减压法。

心中也是暗暗的觉得这个丫头不简单,这镜月世家倒是出了一个人物。只是可惜了。难得这么一个人物,却被镜月世家生生的推离了心。

刚刚埋在曲尚怀中的曲夫人,尽管看着心疼,但是不看,她又忍不住。

瞥过头去的曲尚也是,时刻想要关心自己的儿子的状况。

紧紧的盯着镜月晓梦手中的刀子,眼神随着她的刀子转动,心好似一根皮筋一般,紧紧的绷紧了。

时间也就是在他们这样紧紧的盯着镜月晓梦的刀子,一起一落之间,他们忘记了担忧,忘记了害怕,只是紧紧的看着她动作娴熟的处理伤口。

看着看着,好像握着刀子的就是他们自己一般,绷紧心弦,努力的想要再快一些,再好一些的处理好伤口,救下这一条性命。

那一种感觉,就好像他们现在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一个拯救病人的医者一般。那一种感觉,很紧张,很刺激。同时也满怀着希望。

紧张的当然是生怕镜月晓梦这割的将自家儿子好好的肉也割掉了。刺激的是,这一种生命的拯救感觉非常的奇妙。

本来这一个伤口不过直径约三厘米左右的伤口,不过,不过加上有人故意而为,转化为破伤风,情况有些不乐观。

但是病人强烈的求生意志,倒是让他的生命多了两成希望。现在这伤口大约有直径五厘米左右的伤口。

镜月晓梦的速度是快的,半个时辰,她就已经将曲清风伤口处的腐肉给处理掉了。在处理过程之中,镜月晓梦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好在这血管不需要自己再重生缝合。

处理好伤口之后,镜月晓梦用烈酒替曲清风消毒。

尽管曲清风是喝了麻沸散了。但是烈酒啊。平常人只是破个小口子,一丁点的烈酒也会有钻心的痛的。何况,镜月晓梦是拿烈酒清洗伤口。

“嘶……”曲清风忍不住的叫出声来,他是亲眼看着镜月晓梦替自己处理伤口的。

同样的在他的心里也是一个感觉,那就是镜月晓梦不是女人,太过彪悍了。

一个彪悍的女人,一个小绵羊一般的男人。曲清风想着彪悍的镜月晓梦欺负小绵羊一般的百里化殇,忍不住的就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伤口处浸泡在破伤风中药水里。可是这样一来伤口没有缝合也容易感染,所以,没有办法,镜月晓梦再度的快速的将已经用烈酒消毒过之后的针在曲清风的伤口处将他缝合。

最好是植皮手术,不过,她想当然的,曲家绝对无法接受,曲清风更无法接受。这曲清风和北冥玄根本就不是一类男人。所以,还是这样自然好得了。

勉强的缝合一下伤口。

镜月晓梦用破伤风中药又是清洗了几遍。随后镜月晓梦野蛮的将曲清风两边的肉挤到一起。唯有这样才能够将伤口缝合好。

她粗野的动作,看得一边的曲家人淡定不了了。曲夫人忍不住的开口道:“王妃,你轻一点。”

曲夫人才开口,镜月晓梦冷冷的瞪了曲夫人一眼道:“仅这一次。”

言外之意就是再有一次,后果自负。

曲夫人被镜月晓梦这么冷冷的一瞪,心砰砰砰的直跳。就是一边淡定的喝着茶水的老爷子的心也是不能够自己的漏跳了一个节拍。

这个丫头真够彪悍的。只可惜是一个女子,要是一个男子可就好了。

曲清风看着镜月晓梦对自己野蛮的样儿,心中暗暗的喟叹一声,这样的媳妇,朕不知道,景王那一只小绵羊是如何承受得了的。

埋头苦干的镜月晓梦压根就不知道曲清风心中所想,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在这些人的心中成了彪悍的人,而百里化殇则是被她欺负的小绵羊,她一定会很泪的飙过去,你知道个毛啊。

其实被欺负的是她好不。每一次,百里化殇都能够让她很无语,真正被欺负的是她,崩溃的是她才是。

镜月晓梦快速的穿针引线,快,直接。当最后一针针线收尾的时候,一边观战的曲夫人和曲尚两个人身子虚软,好在身后有墙,靠在了墙上。

缝合好伤口之后,再度用猛药。眼下唯有消毒。除了伤口上涂抹的,还有就是再度灌药。

在古代没有破伤风疫苗。要是在现代就快了。

曲尚和曲夫人是虚软在一边,就是连走过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全是紧张的。倒是老爷子冷静一些,坐着开口道:“小丫头,小子的命可留下了?”

镜月晓梦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回道:“还不能够敲定。我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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