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济,但来到卧房发现自家主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玉树清华,风神卓绝的姿态,心中顿时欣喜不已。

“主人,袭公子他……不要紧么?”看着犹自伏在玉塌上沉睡的巨型银狼,红衣婢女不由得掩唇轻笑。

“不要紧,”皇坏笑着回到床前,用爱抚宠物的方式抓了抓雪狼的耳根:“不过,他昨晚被吾吸了太多的灵气,看样子恐怕接下来的七天里,他都只能保持这个模样了呢。”

春风得意3

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

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于是,胯下灵骏的宝驹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

“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女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

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疲惫之态。

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脚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理一下。”

“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热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

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间隐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

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

“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下连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

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

“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吗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

皇甫凌风私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qiáng_jiān犯一样对待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身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

“独、孤、天、荒!”

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在身旁的书案上。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喜欢你这么不可一世。”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在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的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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