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谦礼餍足地坐了一会儿,眼神莫测地盯着邵义收拾餐桌,洗完拖地。
等哑巴把卫生做完了,贺谦礼就起身,去了沙发上坐下,也不吭声,只等哑巴主动告辞。
可谁知,哑巴不但没有告辞的意思,反而提着那几袋子拿回来的衣服,朝贺谦礼做了个简单的手语,就上楼去了。
贺谦礼伸长了脖子,探着脑袋看啊看,等啊等,都半个小时了,哑巴还没下来。贺谦礼就着急了,心惊胆颤地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楼上时在计算机里看过的一个视频,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掉了一地。
邵义到底去干嘛了呢?
他是去楼上洗澡换衣服了,他认为心上人给他买的新衣服,若第一时间就穿给心上人看,想必心上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