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
水声与身体互相撞击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止。虽然林夏还是没有将x器抵进容墨体内那条男性o独有的通道,但滚烫的j 液全然释放在了对方身体内部,他依旧体会到了“用自己的东西将恋人身体填满”的快gan。
林夏轻抚着容墨的后背,开口询问那靠在自己肩上不住喘息的少年:“觉得怎么样?”
林夏的本意是问容墨有没有身体不舒服,但容墨却完全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轻咳两声,容墨看着林夏说道:“不怎么样,你技术太差了。”
“什么?”林夏愣住。
“你技术太差了,我没有觉得很舒服。”此刻容墨完全忽视了之前被林夏做到不停嗯嗯啊啊地步这种事,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挤兑林夏、让对方不要那么得意。他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而后继续说:“但我正好在发q期、而且又已经选择你作为伴侣,那只能将就了。”
林夏不语,突然抱着容墨从浴池中起身,为彼此将身体擦干之后,抱着容墨出了浴室、最终搁在床上。
身体挨上了柔软的床铺,容墨终于意识到自己四肢都已经被折腾到酸疼这个事实;他正打算钻到被子下面,却被林夏从身体正面压住。对方头发上残余的水珠滴在容墨脸上,像火苗一样灼烧着他的体表肌肤。
“你要干嘛?”容墨有点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现在已经是个完全的g期会有好几天。这正是个积累经验的好时机。”说完这话,林夏就低头吻住了容墨的双唇,手也再度探向了容墨股间。
容墨终于明白了,究竟什么叫作“自作孽,不可活”。
☆、第三十五章
正常情况下,o的发情期可以持续好几天,作为一名合格的伴侣,他的当然要一直陪在发情的恋人身边、解决他的生理需求。这不仅要求有足够热情,还要求有足够的体力。
我真的不需要这么称职的伴侣。容墨趴在床上内牛满面。虽然身体里那名为yù_wàng的野兽已经被喂饱,但他的身体都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了。
林夏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说过了要“积累经验”就真的一直陪着他,而且,是非常称职地、一直把他压在床上做。
在容墨记忆中,过去的三天基本由吃饭睡觉j□j构成,而他几乎都没有下床,食物和水都是林夏帮他取过来。虽然在这期间容墨也抗议过,但每次林夏都会坚持做下去,而他自己口中的说辞也都是从“快住手”演变成“你慢点”,最后是“不要停”。
真是太丢人了!赖床贪欢什么的,根本不是有自制力的人能做出的事情吧!
虽然过去几天里,自己完全没有自制力可言、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还过得很快乐就是了。
容墨恨恨地锤了下床,随即就发觉手臂肩膀真是酸得可以。而那个让他浑身酸痛的始作俑者在听到他这边的响声后就侧过了身、将容墨搂在了怀中,亲吻他j□j着的肩颈:“如果没事就别乱动,现在你身上应该不太好受吧?别折腾自己了。”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容墨想要鼓足气势谴责对方,却在努力翻身面对林夏的过程中因身上酸疼而将怒气泄了大半,最终又在对方的气势之下彻底蔫了:“竟然让我几天下不了床,你这人简直……你不是很看重正事吗?我们可耽误了好几天呢,这样好吗?”
“如果不把你发情的问题解决了,我们根本做不了正事。过去几天里,只要你出去,身上的味道就会影响整层楼的人。”林夏平静地解释:“而且,这几天耽误了也没关系。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他忽然翻身下床。
脱离了温暖可靠的怀抱,容墨竟然觉得有点不习惯,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这一会儿的功夫,林夏已经去而复返:“看一下这份报纸。”容墨先看了下抬头的日期——二十年之前,瞬间了然。
关于“天蛾人”的报道很多,最著名的就是二十年前的银桥坍塌事件。有位m国的记者目睹了天蛾人致使桥塌的过程并报告给警局,然而这位记者却被冠以炸桥的罪名被判有期徒刑。有人说的确是这人做的,也有人说是政府为掩人耳目而找了现成的替罪羊。至于事实真相如何,就得他们两个自己去验证判断了。
“这个人就是当年‘炸桥’的罪犯,他声称被有着巨大翅膀的人形怪物纠缠了很久。”林夏用手指了指报纸版面上的照片:“他昨天出狱。”
容墨眼睛一亮,领会了对方的意思:“你想去找他问问这件事?”可转念一想,隐隐又觉得不对:“我父亲为什么没有去监狱里探望他、从而问出更多的东西,反倒要自己一个人跑到森林和沼泽附近去大面积搜索?探望这个人,是不被允许吗?”
“并不是。伯父说过,这个人不想见任何探望者。你也知道,m国是相当尊重人权的国家,就算对象是位罪犯。可我们必须去碰这个钉子。这附近的森林、沼泽都被你父亲探过路,完全没有大型鸟类或是哺乳动物生活的痕迹。所以,我们只能去问这个人了。”林夏的表情一点儿也不轻松:“想要知道这东西的确切信息,我们恐怕会遇到点小麻烦。”
小麻烦?
容墨将纸面泛黄的报纸展开,看着最上方桥面坍塌、车辆坠入水中仅仅露出车顶的照片。他能看出来,这桥上面是双向路、可以容纳两排车同向行驶,扭曲的钢架绝对有力,露出水面的桥墩也很粗壮;总之,是座不小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