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得我俩帮他做。”

金无用一听,寻思也是这么个道理。忙去了书房,铺纸磨墨。

47.覃唯这一晕不是没有收获,他明白了一点:自己跟金初阳暂时是分不开了。自从想通了这点,也就对之前那场“女变男”的小风波有所释怀:走了个媳妇,来个兄弟,不也一样么?遂不复像前两天那样刻意冷落对方,重又对金初阳亲热起来。

金初阳倒没觉察出这点细微差异来,只当前两天覃唯身体不好——他自己那五个姐姐也老这样,每个月都有几天心情不佳。

又隔了两天,覃唯还这样,金初阳就觉察出不对劲了:以前对自己还客气一点,现在怎么天天勾肩搭背起来了,还老吆五喝六地使唤自己,跟喊他手底下的小兵似的。金初阳对此十分摸不着头脑,心说覃唯这善变程度快赶上自家三姐了:也亏得他克妻,不然哪家姑娘受得了这个。算了算了,看在他有病的份上忍了罢。

覃唯哪知道他这一门心思把对方当成有过命交情的好兄弟,对方却以为他有病。

又隔两天,再次收到家里来信的金初阳总算明白覃唯得了什么病了:断袖病,还病得不轻。

金初阳看着父母亲在信里絮絮叨叨覃唯这厮为人如何不堪,什么“三岁拿石头砸金府房门”,“五岁把金家大狼狗给吓成哈巴狗了”……金初阳失笑:过去这么多年的种种琐事也亏得二老记得这么清楚……

大概是前半段絮叨太长,就算最后一页讲他是个绝症断袖让自己离远点,也让金初阳无法产生认同感:“断袖”是何意?一种病么?

也不怪他无知,十多年来在家被人天天呵护着,哪里能知道这些东西。现下四周无人,这个问题自然没人解答。金初阳提笔回信,照例问好过后,把这一疑问写在了信的末尾。

认定对方有了这么一种“绝症”,金初阳前两日因对方喜怒无常产生的恼怒也都消失殆尽了:哎,覃哥真可怜,再对他好点吧。

48.覃思掩面上朝好几日,始终觉得心里不畅快,心说至于么,不就一个小小的误会,竟让他一个尚书天天被人这么嘲笑。可真要叫他主动跟人解释,却又拉不下脸来了。自己兵部的人倒没几个敢嚼舌根的,覃思便趁着一次下朝,悄悄扯了几个熟识的大臣,称那只是误会。大臣们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都乐呵呵地点头:“明白,明白,我们绝不外传!”

覃思看着这几个老滑头,心想:我倒希望你们再替我传一遍,省得我自己说了。

工部尚书突然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道:“同僚前些日子似乎受了风寒,成日掩面而行,怎么,今天终于病愈了?可喜可贺啊!”

其余众人闻言俱是乐不可支。

覃思恼得一拂袖,愤愤而去:这群老不休!

覃思当夜辗转反侧,越想儿子的信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推推旁边的妻子:“你说,咱儿子是不是知道人金初阳是男娃才让咱们给提亲的?要不然我告诉他人是个小子,他怎么没回音了?不就是怕咱们骂他呗……”

覃夫人被他这句话惊醒,坐起身道:“你的意思是,咱儿子是……‘那个’?”

覃思也坐起身,捂着脸叹了口气:“断袖……”

儿啊,爹想劝劝你。

金家的回信先一步到了边关。

金初阳点点头:哦,原来断袖是这个意思。

覃唯这几天终于放下羞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初阳,不如我们结为契兄弟吧。”

金初阳神色莫测:“哦……”

覃唯满脸茫然:“?”自己哪里说得不对么?“契兄弟”不是很亲近的兄弟的意思么?看来得写信问问爹去,书扔了十多年,好多都记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覃唯:全世界都以为我是基佬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金初阳:书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也读一读。】

☆、第十一章

49.金初阳一直没给回应,只是一直表情怪异地看着他,让覃唯十分摸不着头脑,让他当面问实在是拉不下脸来,所幸还有他还有个“智囊”。

找了个借口独自出门,覃唯轻而易举地“偶遇”了李乔——聊了半天公务,状似不经意地把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李乔,你可知‘契兄弟’是何意?”

李乔话都快要出口,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将军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李乔的“沉思”让覃唯误以为自己提出了个多大的难题,他脑袋转得很快,心道:莫非初阳不回答是因为没听懂,又没好意思问出来?这么一想,覃唯僵了许久的脸终于舒展了些。

可没等他放下心来,李乔开口了:“这叫人怎么说呢……将军你听过显宁公主和状元郎的故事么?”李乔斟酌来斟酌去,最终只委婉地这么说了一句。

“啊?”覃唯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李乔好为人师,对他娓娓道来。

这显宁公主是前朝的一个公主,当时皇帝生了一堆儿子,就独独有这么一个闺女,当成掌上明珠,捧到了天上去,结果这显宁就养成了刁蛮任性的脾气。皇帝给她许了好多人,她都看不上,后来自己乔装改扮出门不晓得怎么看上了一个书生,回了皇宫非让皇帝赐婚。皇帝并不昏庸,却也禁不住显宁的“缠功”,只好用了“拖”字诀,指望时日已久她便忘了这茬

万没想到,几年后书生登科及第,宴席上显宁公主看到了状元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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