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林夕心急如焚。
本来纯白的毛,已经被染红了一片,很多黏在毛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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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路虎在路上一路疾驰,宠物医院在市区,加上晚高峰。
到的时候,花了不少时间。
在车上就打电话跟医生讲明了情况,所以一到医院,十七就立马被抱进去手术。
慕林夕本来想进去守着十七,但是被乔晋庭阻止了。
“十七不会有事的吧?”
她埋在乔晋庭的胸口,心里很难受。
“有医生在呢,会没事的。”乔晋庭手上沾了一些血,两只手扬起,没去碰慕林夕,“陪二爷去洗个手。”
他觉得现在有必要转移一下慕林夕的注意力,不能让她一直守在这里。
医生出来的时候,慕林夕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在医生说情况还算好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
十七还在手术台上,麻醉了还没有醒过来,为了防止感染,伤口的地方用医用纱布包裹着。
受伤这么严重,今天肯定是不能带它回家了。
守在这里直到十七麻醉醒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懂人类的感情,十七在看到慕林夕掉眼泪的时候,裂开嘴,似是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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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
乔晋庭看着电脑屏幕上面的画面,眉心不断紧蹙。
关于十七受伤这事,明显不是意外。
乔家雕花大铁门那里装了监控。
下午四点多时,十七和星期三在外面闹,突然一辆没有挂牌照的面包车停下,一个戴着墨镜的人降下车窗拿东西引诱了十七。
车子慢慢的开走,十七也跟了上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十七再次出现在画面里面,身上带着伤口。
……
乔晋庭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交代人去查下午四五点从崇明路出去的面包车。
直觉以为这不是偷狗贼这么简单。
书房门被敲响的时候,乔晋庭不着痕迹的把电脑上面的监控视频关了,怕被慕林夕看到后会乱想。
但是推开书房的门却是张嫂。
“二爷,你去劝劝林夕吧,一直没吃东西,说没胃口,不想吃。”
闻言,乔晋庭蹙了蹙浓眉,站起身,“行,我这就去。”
……
慕林夕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出去,乔晋庭进去的时候,看到她侧躺着,脸色不怎么好,明显又哭过。
“医生说没什么事,怎么还哭呢?”他靠在床帮上,把慕林夕扶了起来,帮她擦了眼泪,说道:“过两天,二爷就带你去把十七接回来。”
“可能我当时就不应该养十七,养了它又没照顾好它,受了这么重的伤,该多疼啊?”
她抽噎了一下,嗓子有点干。
“怎么能这么想?它一直很快乐,这次是意外,谁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
“好了,别乱想,十七会没事的。”乔晋庭实在不想让她再自责下去,“张嫂说你不想吃东西,身体不舒服么?”
“没有,就是没有胃口。”
慕林夕吸了吸鼻子,说道。
觉得眼睛有点干涩难受,刚抬手想去揉,却被男人阻止了。
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被递到了她的面前,“没胃口也喝一点,一点东西都不吃身体怎么受的了。”
抬眸看了看男人坚决的样子,她只好坐正了身子,接过杯子。
可是刚一凑到嘴边,还没喝,光闻到那股奶味,胃里面又一阵难受,这次的感觉比上午在甜品店更难受。
一只手掩着嘴,下床的时候手上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连忙跑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
乔晋庭瞧着她这模样,有点后悔让她喝了。
眉心紧蹙,一下一下的给她顺着背,“告诉二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林夕彻底缓下来后,才摇头,“没有不舒服。”
接过乔晋庭递给她的纸,擦了一下嘴,这次她侧头,看着男人,“二爷,今天上午我也吐了,可是我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今天才开始这样吗?”
乔晋庭男人声音低沉,透着担心。
“对,只吐两次。”慕林夕点头,看了下关上的洗手间门,又说道:“宋涵姐问我是不是怀孕了,可是,没有这么快吧?我例假才走一个星期啊。”
男人俊朗的脸部轮廓突然沉静了下来,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了抚她的脸,“明天二爷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内心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去说明,慕林夕点头,可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快。
慕林夕洗漱好躺在床上,乔晋庭一直陪着她。
“二爷,没有怀上怎么办?”
她拉着男人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踏实。
“没怀上二爷继续努力。”
低沉的声音溢满温情。
慕林夕脸一热,双手圈着他的腰,“如果这次我没有怀孕,那以后还做措施吗?”
“都听林夕的。”
简单的五个字,让人觉得内心无比满足。
直到慕林夕睡着,乔晋庭才起身,帮她捻了捻被子,轻轻的离开。
回到房间冲完澡从浴室出来,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男人的给色短发还是湿漉漉的垂在额前,浴袍领口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肌,刚毅立体的俊脸没有过多的表情,给人几分难以接近的感觉。
滑通接听后,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