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那半敞的门看见里面,慕林夕愣了愣,里面本就不宽敞的空间,一片狼藉,地上连个下脚的地方都很难找到。

二爷拉着她走了进去,沙发上一位满身狼狈的妇人,怀中抱着一个还在哭闹的孩童,但是她并没有去哄。

“二爷,你看看这个家,还像是一个家吗?这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见到门口的人,妇人哭着摇头,凌乱的头发,额头上隐约可见有淤青。

乔二爷岑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见到这样一番景象,也是紧皱着眉头。

慕林夕心疼那孩童,挑着地走到沙发那边,从妇人手中接过,他脸上眼泪鼻涕都有,没人帮他擦干净。

“他呢?”

乔二爷语气带着一点情绪,视线从慕林夕的身上移到那妇人身上。

☆、046 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老式居民区,有些年代的房子隔音效果极差。

外面一群老爷们打牌爆出口的声音不断传进来,慕林夕在包里拿出湿巾,帮怀里的小男孩擦脸。

不知道是怕生还是怎么,被慕林夕抱在怀里之后,他就安静了下来。

“又去赌去了。”满身狼狈的妇人看着这一室狼藉,掩着面,苦不堪言,“二爷你给他安排的工作他本来做的好好的,前一段时间突然说保安这工作别人看不起,愣是不干了,说要去赚大钱,每天跑赌场,输的欠人家钱还要赌,被人打得满身是伤,还是不肯回头。”

“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了,讨债的还天天找上门,我们娘俩,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从小衣食无忧的慕林夕,很难体会到她们过的是什么日子,但是身为女人,谁都想嫁个疼自己的人,所以她能理解妇人的苦。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二爷却在这时开口了,“林夕,你抱小新去房间。”

二爷定是有人有话不想让她听见,她只好点头,小新被她抱着,倒也乖。

拥挤的房间只有一张床,没有其他的家具,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下子被她哄得喜滋滋的。

……

她在房间的那段时间,不知道二爷说了什么。

和二爷再次坐上计程车时,就见到二爷在打电话,好像在叫那边的人安排住的地方,还要他马上到这地方来接人。

计程车艰难的倒出小巷,慕林夕透过车窗,不禁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没有一点光亮的窗口,一片漆黑。

收回视线,慕林夕转头看着她二爷,眉头微拧,“二爷,李叔叔经常惹麻烦,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帮他摆平?”

李叔叔四十岁的年纪,现在有老婆有孩子,好吃懒做贪图享受,还不知道要怎么过日子。

二爷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人,她不懂二爷为什么要帮他,非亲非故,不仅给他安排工作,还帮着他解决家里的事情。

慕林夕在自己心里盘算了一下,白皙的小脸,眉头越拧越紧,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还记得c市的刘奶奶吗?”乔二爷把慕林夕的手攥在手心,昏暗的计程车后座,不太容易捕捉到人的表情,“他是刘奶奶的儿子,唯一的儿子了。”

慕林夕侧目,只觉得二爷这话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她记得c市的刘奶奶,那位头发花白,慈祥的独居老人。

每年春节或国庆,二爷都会带她去c市刘奶奶家住上两天,那位慈祥的老人,佝偻着背,系着围裙,总是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塞给她。

离开时,总能看到她那因为上了年纪而不在清明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047 向自己爱慕多年的女孩儿吐露自己的心声

计程车在市中心停下,乔二爷看着已经站在路牙上,低垂着脑袋,两只手攥住包包带子的小女人。

点了根烟,抽了一口之后将烟夹在手指间,身材颀长的男人,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又在闹什么脾气?”

他一只脚搭在路牙上,因为抽烟而习惯性的半眯着眼眸,幽黄的路灯光下,一阵一阵的青白色烟雾飘起,很快又被吹散。

“没有闹脾气。”

大抵是因为心虚的原因,总觉得二爷这气势太过迫人,慕林夕仍旧低垂着脑袋,垂在胸前的头发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晃了晃。

“没有闹脾气为什么不愿意回家?”

乔二爷的语气,已经慢慢严肃了起来,浓眉也因为她这态度,往下压。

“二爷……我想一个人搬出去住。”她犹豫着,抬眸看着二爷。

一直有这个想法,原本是想着毕业以后在搬出去,但是经过今天的事情,她一天也不想等了,被人在背后嚼舌根的感觉不好受,更何况别人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不要脸。

乔二爷烦躁的转了个身,猛地抽了几口烟后,将还剩大半截的烟扔在了地上,一脚踩灭,抬手向后捋了一把头发。

自己一手带大的人,自然知道她什么性格,在他面前还好,偶尔和他顶顶嘴,但是在不熟的人面前,内向的不像话,很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今天的事情,在她心里肯定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在你毕业之前,这件事二爷肯定不会答应你。”他将她揽进自己的胸膛,磁厚的声音说不出的柔软,强势的表达自己的立场。

“你要记住,二爷*着你,不是为了让你被别人说的,适当的时候,你要学会反击,实在不会,还有二爷护着呢。”慕林夕贴在二爷的胸口,男人因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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