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锦墨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喂!”在原地跳了跳,见轩辕锦墨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嘟囔了一声,“真不好玩!”
轩辕锦墨忽然驻了脚步,转身回到小摊前,盯着那老头看了一会儿。
“嘿嘿,买面具吧,买了我就告诉……诶诶……”老头还没说完,就被轩辕锦墨一把扯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挂着八字胡的老脸。
“马前辈!”魏岩十分吃惊,练武之人的大嗓门把马钱子吓了一跳,赶忙踮起脚捂住魏岩的大嘴。
“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轩辕锦墨挑眉,这几日马钱子都住在宫里,没想到他也跑出来了。问题是,且不论皇帝、皇后近日赏了多少珍宝,只说他一个名震四海的神医总不至于穷到买面具吧?
马钱子抓抓头,“你母后今天要见什么三姑六婆,棉花在哪儿捣鼓药材,都不陪我玩,我就自己出来了。我见面具好玩,就买下来了,”说完,苦恼的蹲在地上,“我想去春满楼看看,但是钱花光了,只能再把面具卖了……”
魏岩拼命地忍笑,粗犷的脸憋得通红。
马钱子突然跳起来塞给轩辕锦墨一个面具:“小子,快买个面具,咱是熟人,我给你便宜点。”
轩辕锦墨无奈地叹口气,接过面具递给马钱子一块金元宝。
马钱子掂了掂分量,嘿嘿一笑,对旁边卖烧饼的说:“帮我看着摊啊。”说完,一溜烟的扎进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卖烧饼的老汉不禁摇了摇头:“都这把年纪了,还去男娼馆!公子,您认识他啊?”
轩辕锦墨看了满脸痛心疾首的烧饼老汉一眼:“不认识。”说完,领着魏岩迅速离开了这条街。
这种不干净的生意总归上不了台面,所以一般的青楼都会设在稍背一点的街,这春满楼倒是特别,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开在繁华地段。轩辕锦墨走到转角处,望了一眼那高耸的三层楼,对身后的魏岩道:“着人查查这个春满楼。”
“是。”
转眼已到了午时,知味斋的门前开始热闹起来。看着面前气势恢弘、装饰精巧的建筑,轩辕锦墨捏了捏手中的小银牌,又把它收了起来。他才不是来找那个混蛋的!
在二楼寻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下,知味斋不愧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二楼不是雅间,也是一个大厅,但地上铺着红色的短毛地毯,桌子都是上好的降香黄檀木,雕工精细,隐隐散发幽香。
因为轩辕锦墨来得早,所以能占个好位置,不多时,二楼就坐满了客人,待轩辕锦墨的菜上齐,就已经有后来的人跟小二打招呼要等他的桌子了。
轩辕锦墨望着窗外,轻品一口杯中的酒,味道清醇爽口,却比不上凤离天那日带去的香浓。
“这位公子,在下可以坐在这里吗?”仿若山泉流泻而下般清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轩辕锦墨怔了怔,猛然回头,正对上一双隐去了流光的凤眼。性感的薄唇轻勾起一抹不羁的坏笑,上挑的凤眼里却有着掩藏不住的温柔。
轩辕锦墨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这里有人,麻烦公子另寻他处。”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抱头~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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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调戏 ...
凤离天愣了一下,不知道轩辕锦墨怎么生气了。
因为是靠窗的桌子,所以一面靠墙,三面坐人。轩辕锦墨坐一边,魏岩坐一边,还有一个位置空着。于是,凤离天就大大方方的舍弃了那个空着的位置,与轩辕锦墨挤在了一条板凳上。
“你……”本来看向窗外的轩辕锦墨感觉到身侧的热度,皱起眉头猛地转过脸,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伸手就想给他一拳,却忘了手中正端着酒杯,凤离天看也不看的抬手捉住他的手腕,清澈的酒瞬间洒满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放开!”轩辕锦墨轻声呵斥着,这里可是酒楼,他注意到已经有人在向这边偷瞄了。
妖冶的凤目弯了弯,把那只溢着酒香的手拉到唇边,像一只大狗一样把上面的酒舔舐干净。
凤离天戏谑地望着一脸平静地红了耳朵的轩辕锦墨,轻轻咂咂嘴:“味道不错。”
轩辕锦墨狠狠跺了凤离天一脚,趁他呼痛迅速抽回手,转头看见坐在对面的魏岩,半张着大嘴,圆滚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轩辕锦墨坐正,挑眉,抬手敲了敲桌子,呆住的魏岩迅速惊醒,忙转头看向窗外。
凤离天委屈的皱了皱鼻子,半真半假的呼痛半天,见轩辕锦墨根本不看他一眼,只是悠闲地继续自斟自饮。扁扁嘴,十分自然地拿起轩辕锦墨的筷子,毫不客气地开始狼吞虎咽。凤离天虽然吃得快,却丝毫不显得粗鲁,反而别有一番fēng_liú之态。要知道在狼吞虎咽的同时是很难保证动作优雅的,但他竟然奇迹般的做到了。
轩辕锦墨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多久没吃饭了?”
“两顿。”凤离天拽过轩辕锦墨的手,就着他的手喝掉了杯中的酒,顺道在虎口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笑眯眯的抬起头,活像一只舔了主人等表扬的大狗。
轩辕锦墨皱起好看的剑眉,幽深的黑瞳已经染上了一丝薄怒,抬手狠狠地推了凤离天一把:“走开!”
这一推已然用了三成的内力,哪知凤离天只是稍稍歪了歪,然后如同树袋熊一样伸开双臂紧紧抱住轩辕锦墨的腰:“我不走。”
“混蛋!”轩辕锦墨恨得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