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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有心事的时候,他就容易分心,容易出个状况。
当第二天吴祥来表演班排练场找黄仪的时候,他就发现黄仪同学正一个人在外面蹲着哭呢。也挺好的,这省去了他不少的麻烦。
“嘤嘤,呜呜……”从动静上来听,这家伙应该哭了有一阵了,吴祥看的很清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睛都快哭肿了。
吴祥这家伙带着笑意,走到了黄仪同学的上空,居高临下的说道:“让黄老师呲儿了?”
“你,你……”黄仪同学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只是她想骂这个家伙,但她还是忍住了,因为骂人家没道理嘛,她可是一个讲道理的人,特别是刚才这个混蛋的话,“你怎么知道?”
“多新鲜啊。”吴祥笑意更浓了,一点儿都不在乎黄仪同学那受伤的小心肝儿,“都在排练,就你一个人在外面哭,不是你们老师说你,难道这还是你的作业不成?”
在表演班,作业就是排的戏。
“你这个死大竹竿!”黄仪想骂的更狠一些,那是因为自己被黄老师说,完全就是因为眼前这个混蛋,自己一直想着怎么解释昨天的事情来着,所以……
“给。”吴祥这个家伙没有理会对方的恶毒诅咒,他反而是伸出了自己的胳膊,他穿的是个长袖衬衫,“暂时借给你用一下,反正你都帮我洗了那么久的衣服了,我这回先还点儿利息。”
吴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黄仪用自己的袖子擦一擦。
黄仪同学自然心领神会,只不过。
“哎呦我去!你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吧?!”吴祥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无他,因为黄仪直接把吴祥曳在裤子里的衬衫扽了出来,好好的擦了一擦,然后还擤了一下大鼻涕。
“这地方的布好用!”人家的理由还很充分,而且啊,人家还说道:“你在我面前文明点儿,我是女的知道吗?”
吴祥这个无语啊,他很想说,你丫的确定自己是女人吗?
但这话肯定不能说出口,要不然这事情就没完没了了,吴祥只好把话题往回引,“我不光知道你被黄老师呲儿了,我还知道你因为什么被呲儿的。”
“啊?”黄仪自然不信啊,“你别瞎编啊,我听听,你说到底因为什么?”
吴祥微微一笑说道:“还能因为啥?台词呗,你肯定又是台词出了问题了,对不对?”
“……”黄仪当时就傻了,她两只眼睛瞪的溜圆,“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个大竹竿会未卜先知?
确实是因为台词,这也是黄仪一直以来的缺点。
吴祥心里有数,这事儿他一早就看出来了,“你现在跟我说话用的还是南京话,虽然这个语言本来叫南京官话,现在是没这么一讲了,因为这个语言本身并不成体系,但你们南京人的普通话多少会受到影响,有些个声调就分不清楚,还有zh、sh不分。所以,我要是黄老师,也会在这方面呲儿你。”
“……”黄仪此时的嘴巴长了老大,不但露出了两排牙齿,那上面还闪亮亮着一副钢牙套,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大竹竿竟然有如此丰富的知识,“你,你怎么知道的?”这话刚问出口,黄仪就想起来了,‘对了,这个家伙是状元来着,是班的状元,这就是他的专业啊。’
“你高考420分,你知道为什么你不是当时的全校第一吗?”吴祥此时笑的很是玩味啊。
“你,你……”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事实,黄仪甚至都不想听。
艺术类考生,在97年那会儿,能考400分的那绝对可以用罕见两个字。
吴祥这个家伙,接下来的话,足够让黄仪震撼,就算她不想听。
“因为我考了560分,所以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
吴祥话音刚落,黄仪同学当时就怒了,“啊啊!你给我去死吧!你这个王八蛋!就是为了来向我炫耀的吗?!”
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打,黄仪同学这力气和体形都不输给吴祥啊。
“喂!喂!你疯了,等我说完的!”吴祥这个郁闷啊,他不过是想逗逗这个女人,因为他发现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可没想到,这有意思有时候要付出点儿代价,现在就是皮肉之苦了。
“说!”黄仪同学横眉冷目,随时准备着二度出击。
吴祥揉揉自己被打的手臂,感慨一下这个女人手真黑啊,不过,有些事情,他还是要说,“我先讲个故事,二战时候的英国,乔治六世临危授命,他接替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爱德华八世成了国王,但是他口吃啊,严重的口吃,他这人生性内向,本来就不是一个国王的料,但是,他既然成了国王,那就必须代表英国向纳粹宣战!”
“那后来呢?”黄仪同学很是配合。
“后来啊,有一位澳洲的大夫,用很特殊很怪异的方法治好了他,反正是很怪异的,然后就有了那个著名的国王演讲,英国的军民都很受鼓舞啊。怎么样,很励志吧?”吴祥讲完就笑着看向了黄仪。
“你的意思是我要去找个大夫?还得是个怪异的?”黄仪同学抓住了重点。
“呵呵,还有个故事。”吴祥竟然还留了一手,“古希腊的时候,有个小孩,身世特别的惨,天生就是个结巴,舌头比别人大好几圈,从小爹妈还死了,然后亲戚就强占了本来属于他的财产。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