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污点的人?帮他办的人要么和他极为亲近,要么他是相信陈恒没有抄袭,有底气。”
“总之,我们下午去现场看看,了解一下情况。”
电话挂断之后,温时宁就有些心不在焉。
老实说,艺术家是最怕名誉受损的,这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可怕,陈恒去世之后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他的作品一定会贬值,名声一落千丈,说不定那些收藏家都会把他的画当垃圾扔掉,所以他的画展怎么办的起来呢?
温时宁搅拌粥的动作顿时停住,她微微瞪大眼。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收到委托信时的疑问,陈恒为什么要把举办画展当做遗愿让事务所去办理?
就好像,他早就知道自己死后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导致画展举办不了,所以才会委托一个事务所去解决。
“在想什么?”
背后突然贴上一副温热的胸膛,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着,耳边响起低沉沙哑的磁性嗓音。
温时宁吓了一跳,连锅勺都扔进了锅里,她微微侧过头,便看见男人垂着眼眸看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含着笑意。
“你吓到我了。”义正言辞的语气,一双眼瞪着他。
易禾煦挑眉笑了笑,弯腰亲了她的嘴角,贴着她的唇轻声说道:“小公主,早上好。”
她的睫毛不由得颤了颤,脸倏地一下全红了,温时宁稍稍推开些,和他商量:“叫我名字好不好?我又不小了,叫小公主会让人笑话的。”
“谁敢笑你?”他慢条斯理地答了句,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温时宁快抓狂了,和这男人摊牌后,他的小动作尤其多,撩的她有些受不了。
她扯下他的手,推着他的背往外走,气急败坏地说道:“行行行,叫就叫,你出去外面坐着,我把早餐端出去。”
易禾煦顺着她推着他的力道走出厨房,又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看她忙碌的身影,一时间扶额哑然失笑。
他比她大八岁,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喜欢黏着她?
温时宁把粥和小菜端出去后,又去厨房调了杯蜂蜜水端出去,她走到他那边,递给他:“喝些蜂蜜水解酒。”
易禾煦把她拉进自己的双腿间,伸手接过,左手不自觉地牵着她的右手慢慢地揉捏着,一边慢吞吞地喝着,一边盯着她。
“怎么了?”她有些无奈地笑道,总觉得他今天早上黏人的很。
他坐着,而她站着,温时宁少有的可以俯视他,这个角度莫名地觉得他异常乖顺。
很快她就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
“不是很甜。”他稍稍抬头,很认真地提出意见。
温时宁狐疑地抢过来喝了一口,甜的都皱起眉:“很甜啊,我加了三四勺蜂蜜。”
易禾煦撑着下巴看她,笑眯眯的:“我喜欢吃甜的,你可以再加两勺。”
温时宁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她确定今早这个男人不是她认识的人,难伺候又幼稚,还一直在笑。
要加蜂蜜就自己去加,她绝对不去。
他扯住她的手臂,又把人拉了回来,双腿圈住她的小腿挡住去路,伸手揽住她的腰。
“昨天发生了什么,你没有忘记吧?”易禾煦缓缓翘起嘴角,语调慢条斯理的。
温时宁的脸更烫了,但她一向能端住,故作镇静的回答:“记得。”
“那就好,”他微微笑道:“不然像上次喝醉,明明亲了我,还不记得,我很亏。”
轰地一声,她的脑袋炸开花,颤巍巍地说道:“我真的亲了你?”
“不然?”
温时宁转身就跑。
易禾煦笑出声来,起身揽住她,捧起她的脸,果然红的一塌糊涂,羞恼地紧闭着眼。
“你是在等我吻你?”他慢慢俯下身,凑得越来越近。
温时宁猛地睁开眼,腿软地彻底投降,“易小爷,太子爷,我错了,我帮你去加蜂蜜好吧?”
这个男人简直丧心病狂!!!!
易禾煦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笑的愉悦,把桌上的杯子递过去,语气悠然:“麻烦小公主了。”
温时宁:......
吃早餐的时候他倒是安分,指着客厅里那些大大小小的袋子说道:“那些你提回房间。”
温时宁喝完粥,走过去看,发现是京都那边的特产小零食和一些小玩意。
京都也俗称京市,一个高度现代化和传统相结合的城市,三所顶尖名牌大学坐镇,达官显贵和富商都聚集在那里。
她曾经在那里呆了十四年。
易禾煦稍稍偏头观察她的表情,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桌子。
带回这些礼物,他自然是有私心的,他和她该回到那个城市了。
温时宁收起思绪,提声问道:“我能带些给穆木和顾仁他们吗?”
这小奶猫居然和他们混的这么熟?他有些头疼,淡声回答:“都是你的,你决定。”
温时宁抿唇笑了笑,起身走回他身边,扯着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脸颊,语气软糯:“谢谢太子爷的礼物。”
他不由得翘了翘嘴角。
“对了,”温时宁微笑:“我下午得出去一趟。”
易禾煦收起笑容,蹙着眉瞧她。
“不许反对,不许跟来,更不许凶我,”她歪头笑吟吟的:“男朋友要尊重女朋友的决定和一切行为。”
他彻底投降,这只小奶猫简直抓到了他的命脉,她要天上的星星,估计他都会上天为她摘下来。
易禾煦抓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