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如何处理,我也不知。那东西邪秽,也不晓得乾枭从何处得来,如今看来,只能先安定下来,再找擅长用毒之人询问解救之法。”
用毒之人……此处不久正好有一个么?
沈如茵看向杜白,后者心领神会地点头道:“您放心,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毒能难倒我。”
心下稍定,沈如茵又向谢之竹问道:“他睡着了么?”
“蚀骨之痛在身,想必无法清醒着承受。”
喉咙一痛,鼻子又有些发酸,她抓着周冶的衣袖,“我们先找个地方给他养伤好不好?”
周冶皱眉,“你慌什么,左右人都已经救出来了,死不了。”
看见她嘴一瘪便是要哭出来的神情,周冶忽然又有不忍,只得道:“先前已经与苍叶定好了,到了安全的地方他自会停下来。”
“哦……”
车内越来越暗,渐渐连身边人的身影都看不分切,想来他们已经远离了那座山。
车身摇摇晃晃,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沈如茵心想以苍叶的功力,应当不至于将马车驾成这样,便忍不住将头伸出窗外看了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