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何必自谦,依我看令公子虽说于文章一途不见得多通透,但也实是个难得有灵性的孩子,再说也不过才弱冠之年,好好教导一番,高了怕难,依京城的生源拿个举人应该不难。”
“唉,你又何必夸他,家学里的先生对他都没辙,若不是好歹将来袭爵,我哪里会厚着脸皮登门。”
“修文这是谦虚了,不过你一说先生我到想起来了,这先生也是重要的事情,有的先生虽好但是和孩子不对路,也是耽误孩子,像我府上这位,讲课和我以前的先生就相去甚远,幽默风趣,我听了几听,虽然觉得讲的不错,却还是不甚适应,可孩子学的却快,珍儿若是不习惯家学的先生到我府上来听一听也是不错。”
“子安客气了,若真有此事,我回去再请先生就是,倒是劳你盛情,那孽子少不得登门,我也就厚着脸皮烦你点播一二。”
“修文太客气。”
不一会儿有小厮来对尤文德回复说什么准备妥当了,尤文德听完点点头。
“让修文见笑了,唉,我那夫人素来关心佛事,这明天正要领着孩子去庙里祭拜,我不放心就多吩咐了几句。”
“哪里哪里。”两人复而又笑谈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