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还有什么？”
“你忘了？还有一条补充说明啊：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10日以上15日以下拘留，并处500元以上1000元以下罚款。”
“那个……”肖菱不禁脸一红，这个她的确是有印象的，但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如果要她全背下来，难度可有点大。
看着某人贱贱的笑容，她忽然有点不服，便道：“你得意什么，有能耐你背出来。”
“好。”陈卫东淡淡一笑，朗声道：“（一）结伙殴打、伤害他人的；（二）殴打、伤害残疾人、孕妇、不满14周岁的人或者60周岁以上的人的；（三）多次殴打、伤害他人或者一次殴打、伤害多人的。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要不要我现在问问度娘，验证一下？~”
“你……哼！”肖菱俏脸一红，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虽说她已经记不太清楚具体内容了，但印象是有的，某人一背出来，她立马就跟着想了起来，验证倒是不需要了。
陈卫东笑得无比灿烂，又趁胜追击，问道：“我再考你一下，第五节第六十五条，是什么？”
“六十五条……”肖菱不禁皱起了眉毛，努力思索。
说实话，自从她参加工作之后，这些文字性的东西就不怎么接触了，自然忘得快。
本来她就不是什么脑筋特别好使的人，再不努力温习，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第五节第六十五条么，比较偏，她真的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某人笑得一脸犯贱，自己却只能紧握拳头，用目光杀敌。
好在陈卫东也没有过多地取笑她，而是很快宣布了正确答案：“第六十五条：有下列行为之一的，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情节严重的，处10日以上15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1000元以下罚款：（一）故意破坏、污损他人坟墓或者毁坏、丢弃他人尸骨、骨灰的；（二）在公共场所停放尸体或者因停放尸体影响他人正常生活、工作秩序，不听劝阻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肖菱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笨蛋，明明想到一点苗头了，怎么不多想一会儿呢，没准儿就想到了呀！
陈卫东咧了咧嘴角，忽然收起笑容，看向车顶，悠悠道：“肖警官，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违反法律哦，你那边不要紧么？”
“违反法律？？”肖菱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不由得急迫道：“你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要……要……”
“没错。”陈卫东坦然承认，“一会儿到了半夜，我要进去一趟，挖点东西出来，好确认一件事儿。”
“靠！”肖菱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原本的一口饭含在嘴里，差点喷了出来，“还需要这么搞？你不至于吧！？”
“至于。”陈卫东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家伙的尸体，我是交给银沙滩的人去处理的，最后到底怎么样了，我也无法确认，所以必须检查一下。”
“你……”肖菱放下饭盒，身上的外套也丢到了一边，她紧紧盯着某人的眼睛，一脸认真道：“理由呢？我需要知道理由，那家伙不是已经死了么？我亲眼看见你切断了他的双腿，还扭断了他的脖子，这样的伤害是100致死的，一个死人，你还追着他的尸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