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雪,明早雪应该会很厚,冯绍民掀起半边披妨似鹄础
这样的话,明早我们可以堆雪人喽。
嗯,冯绍民宠溺一笑,应了天香的话。
回到公主府里,天香寝宫的炉火已经升了起来,渗透的整间房里都是暖暖的,天香让杏儿又烫了一瓶酒,说今天心情好,要跟冯绍民多喝几杯酒,冯绍民知道天香是因为张绍民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心里没有了亏欠,也就不多拦,跟天香在房里边喝边聊天。
几杯烫酒入肚,再加上这炉暖的温度,二人都晕红了脸,天香起身晃到冯绍民身边,探下头到冯绍民的眼前,她问冯绍民,你是不是对我动情了。
冯绍民侧开头,用手托着腮,她想了想,答了天香的话,你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杜连成的医术真当是不错,瞧你额间的这道疤痕,若不细看,真的看不出任何痕迹,天香慢慢的抚着冯绍民额上的那道已经不起眼的疤痕,眨动着双眼。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额上被打破过,你怎么会知道。
呵,你额上这道疤痕的来历,没有人会比我清楚的,因为,那是我打破的。
你打的?为什么?
为什么?天香一笑,手抚过冯绍民的脸颊,停在了她唇边,我忘记了。
忘记了?
天香一个转身,离开冯绍民朝梳妆台晃过去,她取下别在发间和身上的配饰,对着镜子里的冯绍民道,时候不早了,睡吧。
冯绍民一直保持着刚才托腮的样子看着天香晃来晃去的洗漱,她看了一会儿,起身晃到正在宽衣的天香身边,我来帮你。
嗯?天香瞧了她一眼,你帮我宽衣,是不是想待会儿也让本公主帮你。
冯绍民笑了笑,这是为夫之责罢了。
你这样说,那我是不是也要为你尽为妻之责,天香一挑眉,抬手就帮冯绍民宽起了衣。
冯绍民站在那里由着天香,她望着天香这样一副温柔可爱的样子,心竟按奈不住得怦怦跳了起来,她觉得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驱使着她往天香身边靠去,最后,她将天香圈在了自己怀里。
你离我这样近,我怎好帮你宽衣,站远点儿,天香推开拥着她的冯绍民说。
天香。
嗯。
冯绍民的吻突然落了下来,天香有些招架不住,用力推了推她,却没能推开。
天香,你从来没有忘记过我,对吗。
冯绍民的眼睛里,从来没有像此刻般这样深情过,天香在眼前那双炙热的深情里看见了自己,仿佛是被火焰包围的感觉,面对这样的冯绍民,她动心了。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冯绍民的吻又落了下来,这一次,天香没有拒绝她,她回应着她,用尽了她遇上她以来的所有真心。
一切,顺其自然的发生着,桌上的半壶烫酒,渗着暖气的火炉,落下的纱帐,还有那外面冬日里
的雪夜,都成了这一刻的见证。
初雪下了一夜,清晨时,外面的雪果然可以堆雪人了,桃杏二人打来了热水,去唤天香和冯绍民起床,推开门,准备唤纱帐内的二人时,桃儿用胳膊碰了碰杏儿,瞧,这地上怎么都是衣服。
可不是嘛,这睡觉怎的把衣服都扔地上了,公主,驸马,您二位该起床了,昨夜的雪下的可大了,待会儿啊,可以去堆雪人了。
帐内的二人似是还没睡醒,被两个小丫头一搅合,倒是清醒了起来,天香迷糊应了一声帐外的二人,就去推冯绍民。
桃杏收拾着地上的衣服,但听见帐内咚的一声响起,还夹着两声尖叫。
公主,驸马,怎么了?桃杏齐声朝帐内问道。
没,没事,你们先出去吧,天香的声音响起。
桃杏应了一声,把衣服放好后关了门出去了,房间里只余帐内的天香和冯绍民,她们睁大眼睛互看着对方,都抓着被子在身前挡着,被子后面,都是衣不蔽体。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人各自回忆着昨夜的情景,从张府的喜宴回来后,她们又喝了一点酒,然后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接着就去洗漱了,然后宽衣,再然后,再然后,回忆到这里,两个人都不自觉的开始脸红起来,而后,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冯绍民的手触及到一件衣服,瞟了一眼过去,那是天香贴身的衣服,她的脑海里几乎是马上就浮现了这件衣服是怎么从天香身上到了她的手里,她狠狠咬了自己的嘴唇,呵,她到底是对天香做了一件什么样的事啊。
天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发现了身上有几处模糊的红痕,昨夜的情景一下子就涌入了脑海里,使她更加红了脸,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去了。
冯绍民见天香躲到被子里去了,急忙寻着自己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然后跃过天香掀开纱帐跳下了床。
饭厅里,金铃已经在了,她看见冯绍民过来,把手里的暖壶递了过去,先暖暖手,早膳马上就来了。
嗯,冯绍民应了一声。
早膳端上来的时候,天香也过来了,她偷偷的望了一眼冯绍民,发现冯绍民也在偷偷的看自己,便迅速的移开视线,望到了别处去。
早膳有一道点心是金铃最爱吃的,所以放到了金铃面前,动筷的时候,三双筷子齐齐伸到了那盘点心里,金铃一愣,看看冯绍民,又看看天香,你们两个不是不爱吃这点心吗,今儿个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