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然然，我是陆葳。你在哪里？有没有事？我……”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急切而又慌乱，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平静。
“我很担心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嗓音突然低了好几个分贝。
沈初然垂眸看着地板，听到后面那句话时，纤长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几下，宛如翩翩起舞的蝶翼一般。
“我在家里，挺好的。”
她一一回答，沉思片刻，又低声加了一句。
“你不用担心。”
“对不起。”
电话里，陆葳的声音有些低沉。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她说过最多的话，除了“我是陆葳”，就是这一句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错。”
沈初然从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窗外。
楼底下，几乎被各个媒体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有些手段，她不用，不代表她不知道。
这次的事情明摆着就是冲她来的，与他无关。
“还是说，在你心里，五年前的那段恋情，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