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抱着屠娇娇哭了好一会儿,她能感觉到肩膀处已经被泪水打湿了。她默默的站在那里,等着女人哭完,拉着她坐下,她才开口问:“母亲是什么时候来北狄的?”
她叫母亲,是因为这个身体是她生下的,她理应这么叫,却不是因着那份爱。须卜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担忧,却还是对阿瑶说:“母亲,娇娇一路赶来很是辛苦,您有话说了就让她回去休息吧。”
阿瑶揩着眼泪点头,说:“是了是了,上京离北狄那么远,你一路来定是辛苦的,是母亲没有安排好。”
她摇摇头说:“我并不是从上京来的,”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从大庸来的。”
听到大庸,阿瑶的身子一僵,随即剧烈的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