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侯爷跟下官走一趟吧。”他在心里啐了一声,老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祝垚心里一慌,不是没什么事了吗?怎么要来抓人?但是面上还是没什么反应,负手站在屋檐下看着袁珏道:“奉旨,奉的是谁的旨?”
“自然是摄政王的旨。”袁珏道。
“哈哈哈哈哈,”祝垚大笑,“袁将军这就说笑了,老夫乃先帝所封的镇远侯,只有当今圣上能够处置,摄政王又怎么能处置老夫?”说着,脸就沉了下来,盯着袁珏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若要拿老夫,去请了陛下的旨再来。”
说着就要往屋子里走,袁珏一声冷哼道:“侯爷想是忘了,摄政王乃是先帝亲封,辅佐圣上打理江山,先祖的腾龙玉佩,可是在王爷手上握着的,还不能处置你?”
一句话就把祝垚钉在了原地,是了,傅长安是先帝亲封的摄政王,手里还有先祖的腾龙玉佩,他不能说什么。但是他不甘心,他为国征战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他怎么甘心就这么死?
正文第七十章祝垚入狱
“便是傅长安是先帝亲封,我也只认圣上的旨意,袁将军请回吧。”他憋着一口气说道。
袁珏却不管这些,手放在了佩剑上说:“侯爷若是执意抗旨,那下官就得罪了。”
祝垚看着他的动作,眼里一片惊骇,道:“你要做什么?你敢在我的府上动手?”话还未说完,袁珏就欺身上前,手捏成拳头,带着一股劲风冲向了屋檐下的祝垚。
祝垚左脚后退一步,定在原地,伸手与袁珏对上了,两人都是军营出身,一身的刚劲之力,打得不可开交。
袁珏一拳打在了祝垚的胸口,震得他后退了三步,刚站定,嘴里就溢出一丝鲜血,他没想到,这袁珏年纪轻轻武功就如此了得。
袁珏见此,从身后扯出一根铁链,上前将他捆了个结实,道:“侯爷,得罪了。”说着将他交给身后的几个侍卫,环顾了一下四周,对身后的人说:“将整个侯府封起来,任何人不得外出进入。”
“是,将军!”很快,官兵就动作了起来,不一会儿,侯府的所有人都被围在了府里,门口也被贴上了封条,各个门口都有官兵把守。
看到这样,袁珏才放心的带着祝垚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何圣武又要开始忙了,原以为李崇学这件事办完了他就能过个好年,却没想到李崇学这边还未了结,这祝垚又来了。
他抚额叹息,今年这个年,怕是过不好了。
王舒来报的时候,傅长安正在写信,是写给屠娇娇的,她现在远在北狄,又没有什么可疑倚仗的,他要多多的提点一些才行。
前几天送信回来的人是个北狄的人,看上去很是严肃,王舒说是留他在府里住一晚他也没答应,自己就走了,还言说:“属下只是一个送信的,多的也不知道,现在呀赶回去复命,多谢王爷一片好心,心领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他展开信只看到屠娇娇清秀的字体,上言:长安,我现正在北狄,大王有事,请我帮忙,我想着不妨帮上一帮,也是积德,为着我们的孩子积德。我在北狄一切安好,不必挂心,事情一办完我就立即回京,勿念。娇娇
他收回信纸,心道这丫头倒是个谨慎的,知道不能太生疏,须卜既然会答应送信,必然不会单单的只是送信,他不看上一看,那也不像话。
他回了一封信,直言他会等着她回来,王府一切都好,让她安心帮忙。把信纸装好放在一边,王舒就进来了,行了一礼道:“王爷,祝垚已下狱。”
“恩,”他点头,“那就把那晚的东西送到何圣武那里去,也给赵兴才送一份过去,只说是王妃给他的。”
“是。”王妃娘娘在李崇学那件事上提点了赵兴才,他才没有闯出祸来,现在也是该报答的时候了。
“这封信找个可靠的人和若风一块儿送去北狄给夫人。”傅长安把那封装好的信交给王舒。
王舒接过,心道原来夫人在北狄,这下小小该放心了,他低头退出去,心里一片欢喜。
祝垚待在大理寺的地牢里,铁青着脸,他没想到,袁珏那厮武功竟那么好,他竟然不敌。可是这么好的功夫,竟然甘心屈居在虎头军,待在上京,而不是去军营里,难道真是因为傅长安?
傅长安自几年前开始摄政,虽然没有明着拉拢大臣,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党羽,只怕皇上是斗不过他的。
现在的情况,皇上估计是没有办法救他,他只能自己找出路,但是他现在身在大理寺,也没有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已经快到绝境了。
祝语嫣挺着个大肚子,跪在她公公的脚下苦苦的哀求:“爹,求求你,救救我父亲,求求你了,他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一定是他们诬陷他,爹,求求你,你去皇上面前求求他,放了我爹吧!”
许言邦,祝语嫣的公公,当朝太傅,两朝元老,现在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他脚下的儿媳妇,看她哀求,没有说一句话。
半晌,他叹了口气,缓缓的说:“语嫣,你要知道,现在大理寺已经收集了足够的证据,你爹他,”顿了一下,“并不是无辜的。”
祝语嫣的眼睛一下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公公,喃喃的道:“不可能,爹不会的,他不会的……”
“语嫣,这是何圣武亲口告诉我的,我早就去大理寺打听了,何圣武说了,昨天有人把罪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