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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截住天机老人的话,她大声呵斥一声,“哈!”直接跳了起来,开腔放声唱,“啊~沙里瓦~啊~沙里瓦~吼!哈!吼!哈!吼!哈!谁是,送他来到你身边?是那善良的秀秀,秀秀~”

天机老人用眼神问路仁甲:“……”小年轻的心思真难猜。

路仁甲用眼神回应:“……”神仙当然跟凡人不一样啦。

只是,他对神仙的崇拜,已经低到尘埃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动物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它们真的很聪明。我妈说,以前家里的那头牛,你一骂它,它就流眼泪哗啦啦的……

小剧场:

天机老人:老子还没死透呢,你就想着老子的钱财?不孝的东西,不喷你一脸,你还不知道自己脸大!噗——

侄儿哭着脸:叔父,侄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天机老人:还有下次?再喷你一脸!噗——

☆、神功练成

五年后

“嗬!”老当益壮的天机老人在给了路仁甲一掌之后,迅速后退十米,收功,俩人对打结束。他接过秀秀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小甲,你的九阳神功已经练到第八层,如今还需一个契机突破。庭院养不出千里马,你是时候去外面历练了。西边方向八百里外有座连云山,那里住着一群穷凶极恶的土匪,他们经常仗着武功高强,便随意地烧杀掳掠,实属一方恶瘤。你去把他们解决了吧。”

一旁的秀秀立即举手,“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不许!在家待着,你的女红、琴棋书画练得怎么样了?还有你的凌波微步呢?”

“我怕他有危险。”

天机老人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只老母鸡还要护到他什么时候?是时候让他自己飞了!”他转头对路仁甲说,“你赶紧去收拾收拾,明天就走!”

路仁甲一口答应下来,“是!秀秀,你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地活着回来的。只是,”他迟疑地说,“你不会偷偷离开吧?你一定要在这里等着我!”

秀秀连忙下一连串的保证。

天机老人气得眼晕,一个两个黏糊糊的,只是去剿匪而已,又不是去死!在一个老光棍面前如此卿卿我我,不能忍!“你现在马上出发!老朱——给小甲拿十个馒头!”

老管家神出鬼没,一手拿着一包馒头,一手牵着银耳,“路少爷,请——”

路仁甲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被老管家扫地出门。望着眼前闭得比河蚌嘴还紧的大门,路仁甲大喊,“秀秀,你要等我回来啊!”

“快滚!”大门迅速打开,从里面丢了一个水壶出来砸在路仁甲身上,又迅速关上。路仁甲等了一会儿,见没得到回应,只能牵着银耳上路了。

路仁甲郁闷地发出第二十七次询问,“银耳,咱们能走得再快一点点吗?”才刚出门,他就已经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解决那群土匪就能马上回家。谁知道这厮老是拖后腿,一路走走停停不算,还老是带错路!

银耳回答,“啊呃~”还是继续低头啃草,啊啊啊,春天的青草最好吃了,鲜嫩多汁~

作为一名未来注定要名震江湖的大侠,他其实不太愿意用威胁的手段去处理一头懒惰的驴子,但打又舍不打,“银耳,你知道如何制作阿胶吗?”

银耳仰头大叫一声,“啊呃!”仿佛瞬间天马上身,嗖嗖嗖地跑起来,四蹄几乎踏空,一口气飞奔出二三十里地……

“哎,哎,方向错了!是那一边!”好不容易把银耳拉住停下,他从驴上下来,扯了一把银耳的耳朵,无奈地说,“你还是回家吧。我自己走着去得了。”

“啊呃~啊呃~”银耳这回倒是很听话,扬起尾巴,慢悠悠地往回走了。

一个星期后,风尘仆仆的路仁甲来到了连云山山脚下,望着起伏不断的山峰,连嘴都忘记合上了,这么多座山,谁知道哪座山头有匪啊?难道要一座座山头地搜寻?

要是秀秀在的话,她一定能想出好法子!可惜她不在。

路仁甲无法,只能运起轻功,往山里走,每到高处,就四处张望。只是这山上长满了树木,要想从中发现什么线索,委实困难了些。

连续找了三天,一点线索都没有。路仁甲坐在溪流边休息,不得不开动脑筋想想如何解决。据说土匪出入都是靠马,所以太偏僻崎岖的地方应该不会是他们的据点;老爷爷曾经说过,在西北地区,最关键的就是水源。这连云山的土匪,至少有一百多号人,吃水是个大问题,所以据点应该在有水的地方!他可以顺着河流往上找!

按照思路,他在大山里转了十几天,然而还是没有找到。他又疲惫又沮丧,没有了秀秀,他什么事情都办不好。

突然林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说话声,路仁甲连忙屏住呼吸,一跃至树上偷偷靠近查看,是两个土匪装扮成樵夫的样子在一边巡山一边聊天:

“不知道那个傻小子走了没有?”

“连续在山里转了十几天,估计是想找咱们呢。要不是老大仁慈,我马老三早就一刀结束了他的小命。哪里还由得他在眼前晃来晃去?”土匪甲说完扬了扬手中的大刀示威。

土匪乙说,“你就吹呗。老大说了,那个傻蛋看起来轻功不弱武功不差,叫咱们不要惹事。”

“说来那人也真是傻,看见咱们的人了,还特别有礼地问,‘你知道连云山的土匪窝在哪里吗?’哈哈,真是蠢到家了!”

路仁甲听得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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