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游僧,说我印堂发黑,活不过而立之年。又说我前世积了善缘,我佛慈悲,送我檀珠,保我此生,寿终正寝。”施常山拨弄檀珠,“其实我本来不信,但得到檀珠后,有些事情,也的确改善了,久而久之,戴习惯了,我也懒得摘。”
“哦……对了,那僧人还让我收藏些佛物,说镇宅。”施常山倒无意隐瞒,就那么告诉了井秧。
井秧低眉,那游僧,或多或少,是知道些什么。
佛物镇宅,檀珠保命。善哉善哉。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那井小姐,是否也该说些什么,比如你口中所说的……鬼?”施常山挑眉。
井秧一时不知从何讲起。
“井秧,这种事还要想?你他妈要不要命了?”
井穗推开身边黑西服警卫,对施常山说,“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女鬼,要用井秧的身体和你再续前缘。”
施常山摊手:“所以?”
“所以你他妈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还是上上上辈子干了什么事啊,拖别人下水中。”井穗话语间带怒气。
“穗穗。”井秧低声呵斥。
“呸!井秧,你别想让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