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方,一位戴着蓑帽穿着旧袍老僧,正盘坐在中央,身旁地上还有些刚才遗留的血迹。
他皱纹斑驳的手,不停转动手中的佛珠,嘴中念念有词。
他正在做的事,是本来井秧要做的,但他似乎做的比井秧好。
若是井秧来超度,她必定愁眉苦脸,可是这老僧,脸上挂着容纳苍生笑。
背后是佛祖,身前是受尽苦难的众生,我佛慈悲,既是善缘,又心中有善,何曾来恶。
井秧嘴角淡淡一笑,她心里好像好受些了。
超度完,老僧拄着一根纤细的枯树枝站起,他眼中带笑,和蔼道:“井秧,万事皆为缘,顺其自然最为妥当。”
井秧微愣。
“大师,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井秧问。
“改命而已。”老僧话语轻巧。
井秧垂眸,她想做的,的确就是改命。
肖南凝眉看向井秧。
老僧又转身向肖南,告诫道:“肖南,过去的,放下就好。”
肖南与老僧对视,抵触讲:“你不明白。”
老僧笑着摇头,越过井秧与肖南,向内走去。
巡视的警卫看见老僧,按下耳麦,“1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