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后也没多想就按他爹的意思将包子送到了厨房。陈伯见陈麻子反正也来了,就让他留下来帮忙,等会儿也好,顺道听戏。

陈麻子没什么意见便答应了。在厨房里忙上忙下,他爹又招呼陈麻子端菜去。陈麻子端着一碗鸭汤便向前厅走去。

陈麻子端着鸭汤一直低着头,走到桌前正要放下鸭汤时好奇的看了一眼正端正的坐着听戏的锦衣公子。这不看还好,一看便真是傻了,那离开了三年,曾经以美貌惊艳整座巫阳的欧阳柳致便出现在了陈麻子的视线中。

陈麻子也不知怎么了,想到还在包子铺的张兰,端着鸭汤的双手微微颤抖,可是却在短短的一秒内颤抖的越加厉害。这时又对上了坐在欧阳柳致身边的隋子慈,只见隋子慈犀利的冰眸向他扫射出剑一般的光刀时,陈麻子的双手彻底发了软,端在手中的鸭汤也顺势翻倒,全全的浇在了欧阳柳致的身上。

滚烫的鸭汤让欧阳柳致弹簧一般的弹起站在一旁,神情有些不悦。陈麻子连忙跪下,嘴里却颤抖着无法言语。

隋子慈快速的走到欧阳柳致身边查看,同时再次看向这有些诡异的陈麻子。方才见他那般诡异的看着欧阳柳致他便已经发怒,欧阳柳致岂是他这样貌丑下人可以窥视的。这样倒好,还将鸭汤撒在了欧阳柳致身上,感觉自己的珍宝如被人糟践了一般,隋子慈越想越气愤,心中瞬间就起了杀意,向前一步便朝着陈麻子的心口恨恨的踢去。

见隋子慈又抬起一脚,欧阳柳致立即阻止了,他连忙检查此时已经昏厥过去的男子,见他嘴角溢血,这一脚隋子慈用了八九层的功力,必定将男子的五脏六腑震裂,看来这人必定九死一生。

欧阳柳致十分不悦,站起身招来管家,陈伯一见自己儿子已如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便连忙抱着他的身子哭泣。

欧阳柳致见这般情景,听管家喊着男子儿子,便知道了这是管家的儿子。

“陈伯,你将他扶到客房,我去请大夫医治,兴许还来得及。”

管家这才恍然大悟,哭泣着抱着儿子离开了。

“柳致…….”隋子慈拉住欧阳柳致的手却被立即甩开。

“你不该胡乱伤人。”

等隋子慈回过神时,欧阳柳致已不见踪影。

“大夫,如何?”

“回禀公子,此人的五脏六腑已被震碎,看来命不久已,小人实在回天乏术,还请公子另请名医。”

就在这时,陈伯领着在听到陈麻子九死一生时,如失了主心骨一般的张兰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张兰见到欧阳柳致的那一刻彻底不能思考了,在陈伯的催促下连自己怎么走到陈麻子床前的也不知道。可是在看到如死人一般平躺在床上的陈麻子时,张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绳子一下就全解开了,她只知道,她的丈夫,那个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人,给他关怀的人,怕是在也不能陪伴她的了。想到这里,张兰的眼泪便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的掉在了陈麻子的脸上。

站在一旁的欧阳柳致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满脸麻子的男人就是张兰一年前嫁的陈麻子,真是世事弄人,欧阳柳致转身看着大夫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

“这,有是有,听说皇宫里有一种起的妙药,名字叫做还生丹,如果能找来便能保他一命。”

欧阳柳致思考了一下,朝着元北开口道:“吩咐下去,明天启程回京。”

送走了大夫,欧阳柳致和陈伯交代了一些话,便进了屋,看着在陈麻子床前无声哭泣的女人,欧阳柳致再也无法冷漠下去。

“明天我便带陈胜进京,到了那里再想办法找启生单,在那之前,我会先用人生为他续命。”

这时也走进屋子的隋子慈听到欧阳柳致的安排后有些诧异,一个微不足道的下人为何能让欧阳柳致这样做?可是知道,自己已经惹到了欧阳柳致不高兴,只好顺着他的意开口道:“这人生我立即命人找来,至于启生单,我府里正好有一颗,回到京城便给他。”

欧阳柳致这才对着隋子慈没有了刚才那般的厌恶,只是现下却只有冷漠。

张兰无法放心还在昏厥的陈麻子跟着他们进京,于是跟着他们一同上路。一路上张兰都是浑浑噩噩的,一心却惦记着在马车中昏迷中的陈麻子。隋子慈原本安排了两辆马车,可是欧阳柳致却执意要与陈麻子他们一辆马车,只是担心陈麻子半路有什么不妥,于是隋子慈只好委屈与他们同一马车。 一想到于这等下人同在一个车檐下,隋子慈便提不起兴致,一路郁郁寡欢。张兰专心致志地照顾着昏迷中的陈麻子,脑袋总是低低的,眼神也不轻易四处飘动,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

这一个马车,四个人,两个阶层;张兰的嘴唇有些干裂,喉咙干燥的要命,这时一只胳膊伸了过来,将一个精致的水壶递给了张兰,她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接了下来,自己喝完后还不忘用手指沾上一些,涂抹在昏迷中的陈麻子的嘴唇上。

欧阳柳致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兰的一举一动,事实上他这一路上都在看着张兰。打从再见张兰的那一刻,他就再也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过从前那样炽热的眼神,他似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已经不再爱慕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面对这样的重逢欧阳柳致并没有感到反感,甚至饶有兴趣的做主来处理这件事情。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欧阳柳致终于给随行的一干人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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