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叹一愣,□的身体煞那间恍若被泼了盆极凉的水,自上而下被浇了个透湿!唯一被留下的,代表了自己被她恣意却还是动了情的,便是自己身上那处——指甲,死死陷入肉里被这样丢弃——竟比往日那般,让他起了亦发多的恨意!
恨她!
心头的烦躁虽然退了些,可身体却并不能升起那样多的□,束游脑袋里满脑袋都是那个该死的解邕!
推门而出,想都没想那被丢下来的男人该如何,直奔某个她已经很有些日子不曾去过的地方——尤馆!
却说尤馆,虽是谭叹手下的资产,但是对于这个女人掌权的世界来说,男人的资产再多,嫁了人也是属于他妻子的——除非,像他们之间的状况:在与谭叹成婚以前,他们二人便详细写明了一份合约书,束游虽娶,却并不能得了他的资产,不过尤馆到也会分一部分的红利予她,因为,现在天地馆的那几个红牌的小倌儿,皆是她最初进入天地馆跟在谭叹身边学习如何做个□师而练习的作品——而当初,最让谭叹惊讶的是,她是女子,所有经历过女子□师而出的作品,相对于男子而言,最大的弊病便是那□好的,不可能是‘处子’,但她却可以!
谭叹曾经问过自己馆子里那几个红牌的小倌儿理由,但却从来不曾得到回答——他们要么是一被问起这般问题便面红耳赤,要么便是打死不说,更有甚者,直接回他一句‘大人是馆主您的妻子,您,不是最该晓得的人么?’气得他半死!
当初在父母双亡以后,天地馆顿时便走了大批的□师,最后剩下的,要么是还未出师,要么便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第一流的,可天地馆,因为当初盛名,规模与排场,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是一流的,而若是父母都不再他便变得一名不文的话——他谭叹丢不起这个人!
走了下策——开了男馆家里是做□这一行的,除了做这个,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还能够有什么样事情能够维持自己与身边人的生活于是召了那些不够成熟的□师们,有资质的便按照父亲与母亲的手札教授,资质不够的,便干脆直接排到尤馆里去□那些新买来的小倌们然而,最让他难以启齿的,却是自己为了给尤馆打响名气,曾很长一段时间以‘影公子’的名义在馆内隔了纱帘待客——这种事情,直到束游出现,在他的陪伴与教授下,□出了几个真正能作为台柱的少年时,才终于停止呆呆的坐在桌子上面,谭叹脑袋里想起的,是那个初认识的时候,一举一动都雅得若画一般,并不会因为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而瞧不起人的女子——他记得那人总对他笑的,虽然不过是寻常的笑容,可是他一直以为能那般笑的女子,是值得的——而不是,现在这个丢了他,根本把他当做馆内那些小倌,甚至还不如他们的女子!
咬了咬牙,赤着身子下了地……
第十七章 御史好色(下)
文都在御史府已经过了一夜,只是那位御史大人在却并没有出现,直到现在——推门而入的女子,扬着一脸的笑意,在见着他的时候,竟是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文都住的可还习惯?园子里的下人没怠慢你吧?”
说着话,跨进门栏
“昨夜其实解某就想过来的,但忽然有些事儿耽误了,文都不要介怀才好啊~”
笑笑的走进来,而一靠近,便直接抓了文都的手,双手握住一只,揉在掌心之间——文都能感觉到那双手掌里传来的温热气息——却,让人觉得难受!
其实平心而论,这位解大人比起小姐,现在的小姐,模样是好得太多的,且,即便是这般孟浪的举止由她做来,似乎也并没有那样多的低俗感——可他——
并不挣扎也没有抽回手,文都只是垂下头
“大人,”
低低唤了一声——他不晓得要说什么,心头虽是极不愿的,可小姐把自己给了这人……
“文都可曾伺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