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望着楼下那苍老的身影,束游忽然想起那天那个少年——若是没有人真正发现那小家伙的‘资质’,怕他最终也不过是落到这人一般的下场吧...
束游脚刚落地,站在一的楼梯边上,他便开始咋呼着说起来
“束大人,您有多少日子没回过家了?大人正君派人送了信来了。”
说着,一双或许曾经也美丽过的眼睛望着自己,束游不由的接过他递来的信封——一如既往的浅灰色信封
见束游接过,他便又继续道
“大人身为女子,自是事事以事业为主,可,再如何,大人多少也顾念些家中侍君们,别让他们都跟奴一般,一辈子也没见过女帝的面,却一辈子都得守着”
因为束游接手书官的官职这一两年来都是他伺候着日常的生活,老人或多或少晓得些束游的性子和那些个不把人看在眼里的女子不同,于是偶尔便也会跟她聊上两句,说些自个儿的小小抱怨——因为束游并不会真和别的什么人说起这些的,他说了也无妨
“晓得了,言公公,下官这就回。”
浅笑着回应老人的话,束游拿着书信的手并不像普通人一般就只是拿着,反倒像是好玩儿似的用拇指在那信封的面上磨蹭着,无意识一般
见状,言公公似是对于这小动作有些满意似的——这束大人的举动,无论怎么着看都是对家里那人有着眷恋的举止,否则哪个女子会这般露出焦虑的动作的?
“其实,怕是奴多虑了,大人性子温柔,能嫁给大人的男子,必是极幸运的,呵呵”
笑着,便又借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