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腳尖輕掃而過,方纔,男性昂揚就已興奮勃然,她知道的,他想要她。她甩開他的手,微傾下身,雪白渾圓因馬甲而更飽滿高聳,而她不介意讓他欣賞自己的美。
「你想要我的,不是嗎?」她不只用腳挑逗他的慾望,指尖掃過他滾動的喉動,再往下滑落,在巧克力的男性乳頭周圍畫著圈圈。
他瞇眸。豐滿胸乳因她的微傾讓乳溝跟深邃,誘惑著人的視線,肌膚因她的挑逗而火熱,男性昂揚幾乎能感受到慾望帶來的疼痛。
他不甘示弱地伸手撫上勻稱小腿,慢慢往上游移,覆上可說是透明的黑色蕾絲底褲,指上的濕潤說明她早已動情。
「妳不也濕了嗎?」手指挑起蕾絲探進花穴,好不困難地刺入花心,勾勒著緊致花肉。
她輕喘,手指粗魯地抓住他的頭髮,讓他往後仰,大膽又粗暴地吻上他的嘴,啃吮著他的唇。
他不拒絕她,舌頭纏住她的,兩人的舌入麻花般熱切交纏,而粗長的手指更不客氣地在柔潤裡來回菗餸。
他們像兩隻野獸,互相啃咬著對方的一切,不把對方斗倒、打敗、誓不罷休。
他突然抽出進出的長指,伸手將她扯落,讓她跨坐在身上,手掌粗魯地將蕾絲底褲扯開,昂揚抵住濕漉花唇,一挺腰,男性瞬間擠進緊致花穴。
他的進入充實了她,她仰起螓首,細緻的花肉因興奮而緊縮,將男性碩大吸附得更緊。
「恩啊......再用力一點。」夢中的她說著大膽又浪蕩的話,雪臀跟著他的頂弄而扭動,濕潤的花壁因摩擦而壓擠著男性,加深兩人的快意。
「哦......」他粗喘,在花穴的男性更形巨大,他低頭含住rǔ_lěi,貫穿的速度更是激烈,頸後的鐵鎖隨著他的激烈而擊出聲響,卻蓋不住兩人的呻吟,又濕又熱的身體緊密相貼著,幾乎燒出狂熱的火焰。
「啊......不夠......還不夠......」她狂野地甩著頭,雪臀扭得更激烈,張嘴咬住他的頸項,貝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膚。
「唔!」他悶哼,頸項幾乎被她咬出血,大手擒住她的後腦,他用力一扯,讓她的嘴離開,薄唇粗暴地吻住小嘴。
他在她嘴裡嘗到淡淡的血腥味,舌頭粗魯地纏著她,菗餸得更猛烈,似想將她的靈魂貫穿。
她的手用力探入濃密的黑髮,將他的頭髮撥得更凌亂,舌尖激情地和他纏綿,嬌穴緊密地享受著他給予的快感,最後在他激烈的抽撤下滿足地達到高潮!
孟若喬捧著紅燙的臉,明明是夢,可卻真實地象親身經歷過,她的身體甚至隱隱發燙,腿心之間也起了讓她羞恥的悸動。
媽呀!這是什麼夢呀?
最可怕的是,夢裡和她歡愛的奴隸竟然是范士赫那賤男人!拜託,有必要這樣玩她嗎?
她是討厭他沒錯,也很想報復他,可是她一點也不想跟他玩女王和奴隸的性愛遊戲呀!
再說,他可是她未來的姐夫耶!就算對同父異母的姐姐沒啥感情,但她對當個搶姐夫的壞女人可沒興趣!
「哦,太可怕了。」孟若喬用力甩頭,想忘掉那可怕的夢,可是越想忘卻越印象深刻,甚至不斷回想。
他的舌頭,兩人緊密相貼的滾燙肌膚、他猛烈又深入的貫穿還有那性感的呻吟......
光是回想就讓她口乾舌燥,臉紅又心跳!
不行,她需要一杯冰水降火。
孟若喬赤著腳跳下床,就著昏黃的燈光走向門口。
「咦?」走到一半,她突然感覺不太對。
回頭看向柔軟的大床,在環視陌生的房間,不對啊,她記得她明明在浴室,怎麼會?
她的眉頭立即蹙得死緊,難不成是范士赫打開浴室門,然後將她抱到房間來?
不會吧?他有這麼好心嗎?
可是事實好像擺在眼前,這下好了,摸魚被抓到,她還睡到天都黑了,現在不知幾點了!
她看了腕上的手錶一眼,快十二點了?老天,竟然這麼晚了!
孟若喬懊惱地抓抓頭,躊躇了好一會,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慢慢打開門,就著打開門縫覷著外頭。
「醒了?睡的好嗎?」聽到輕微的開門聲,范士赫抬起眸,俊臉一貫冷淡,望著她的黑眸隱含嘲弄。
呃!孟若喬僵著笑臉走出房間,見他只穿著浴袍,頭髮微微亂著,俊美的五官因他輕鬆的模樣褪去平時的嚴謹,她不禁想到她做的夢,眼前的他也化身銬著項圈的性感奴隸。
臉頰霎時泛紅,她急忙撇開視線,不敢看他。
孟若喬,振作點,那只是夢呀!
她的異樣引起他的注意,范士赫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沒事臉紅什麼?
「沒、沒有呀!」她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態度很是心虛,夢裡的奴隸在腦海裡不斷擾亂她。
「是嗎?」范士赫根本不信,瞧她連看也不敢看他,跟平時大膽的模樣全然不同,不禁讓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