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殿门,南宫就注意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从暗处掠过,不是他为人警惕,而是那人他实在太过关注与熟悉,只要他出现在自己周围的方圆三里内,南宫都能够感觉到的。
果然还是不放心自己吧!南宫暗笑,只是怎么样才能把人引出来呢?南宫苦恼。
谁知一进殿,还没等南宫坐下,刚才那暗处的人竟然就自己现身了,“参见陛下,王爷!”赵子楼恭敬半跪恭敬行礼。
“小楼!”南宫兴奋唤了一声。
赵子楼下意识地退离南宫几米远,“陛下,赵子楼现身是有事情想要禀告!”赵子楼的声音平静无波。
“说吧!”上堂虽然心里纳闷,但是表面上还是很镇静,想着他能有什么事情像自己禀告啊!
“昨天属下偶然间发现个可疑人影,一路追去,那人闪进了御膳房,属下守在外面,也没有等到那人出来,后来陆续有人进出端出膳食,属下留意了人数,出来的宫侍中并没有多人,可见那人还在御膳房,”赵子楼顿了顿,又道,“后来一位御厨出来锁了那门,属下从窗户进去,发现里面已空无一人。”
御膳房吗?
“嗯,知道了!”半响,上堂道,眼神忽明忽暗,不知在想着什么,
南宫忙上前要拉赵子楼,心想,原来这人是一直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的,可是自己怎么没有感觉到呢?南宫不解。
赵子楼刚要往房梁上跳,被南宫一把拽了下来,心想,小子你还想往哪跑。南宫得意的像极了抓到耗子的猫。
再看赵子楼,十足一个被抓的耗子脸,只差没哭出来了。
“你们下去吧!”上堂不耐道。
南宫拖着赵子楼急忙闪了出去,这么多天没见他家赵子楼,南宫早就想和他单独呆呆了。
“小楼啊,这些天你都上哪去了?”南宫的声音柔的可以滴出水来,眼睛也笑的差点都没有了。
看他这样,赵子楼一哆嗦,心想不好,忙半跪下来道:“属下知罪!”
南宫仍是笑的和善,温柔地把那人拉起来,“你知什么罪啊!”表面上虽然和善,天知道,南宫心里都差点要气死了,心中腹诽,这赵子楼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一点风情都不懂,天天就会说那几句话,他恨不得把赵子楼给炖了,吃到肚子里省着看着他气自己。
赵子楼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能明着违背南宫,所以别别扭扭地被南宫拉近房里。
“脱衣服!”南宫命令道。
赵子楼愣了半刻,整个身体顿时僵在那里。
“没听到我说话吗!”南宫收起笑脸,严肃道。
影卫本是无条件服从主人命令,赵子楼低眉,几下利落地把上衣脱了下来,蜜色的肌肤在烛光下十分诱人,南宫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两眼再也从那肌肤上移不开。
他南宫fēng_liú多情,怎么就栽到了赵子楼手里,多年来南宫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
天天看着却吃不到,终于有一天南宫下定决心要把那美味拆之入腹,结果他表现的太明显,连王府里扫地的阿三都知道了他的想法,赵子楼再木头也终于察觉了,所以还没等南宫行动,赵子楼就不见了,任由南宫怎么找他,他就是不现身,就算是偶尔不得已现身,也都是离得远远的。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多天,南宫再也忍受不了了,就来找上堂了,途中一个护卫也没有带,心想这下你赵子楼该现身了吧,谁知一路上还是没有见到那人的人影。
正当南宫以为赵子楼没有跟来时,今天赵子楼就自己现身了,正好被南宫抓个正着。既然被他抓到了,他就不可能这么容易让人再跑了去。
南宫极其欣赏地伸手,刚要碰那盈盈玉润的肌肤,谁道那人竟已和脱衣服同样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然后木头一般杵在那里看着南宫。
南宫气闷,
心想要不哪天管华千骨要点药吧,这个样子就算上 床也是没什么意思吧!于是,南宫为他的再次心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本以为赵子楼又会借机逃走,没想到那人竟然走了过来,然后竟抱起南宫往床边走去,南宫脑子完全是一片空白,天啊,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向来不喜欢跟人有亲密接触的赵子楼竟然抱他?
赵子楼轻柔地把那人放在床上,只是面上仍是没什么表情,南宫期待着他下一步动作,想着赵子楼终于开窍了,他回去要敲锣打鼓让整个南宫地的人都知道。
看着床上的人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赵子楼轻叹了一口气,举起手,落下,稳稳地点了南宫的睡穴。
“赵子楼,你……”南宫睡去前只来得及说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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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颜被华千骨困在床上,本想再起来,可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一躺倒床上整个身子就像是散了架了,刚才起来走了几步已是费了他好大力气,现在实在没有力气再起来了。
华千骨虽说紫颜暂时没什么事了,但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加上他本来就体弱,还是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的。虽说现在情况算是稳定了,但是华千骨完全不认为,现在他可以下床,华千骨觉得他这种情况最好在床上躺个几个月。
“华大哥,你知道我哥哥关在哪里是不是?”把华千骨端来的药放在一旁,紫颜拉着华千骨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