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训练遇到塞漠骑兵可如何抵挡?!给我加倍地练!马上要出战,都给我准备好!”镇南候沉着脸说了一通,教头立马应是,心里却泛起了骇浪。

听到此话的士兵也是同样的惊讶,彼此对看一眼。

要出战了?不就是跟塞漠打了?是了,刚刚有探子快马加鞭的文书进城,莫不是是塞漠要来了?!

廉将军一看,果然与他所想的差不多,镇南候要带着翼州的士兵支援渭城,不过镇南候究竟是脾气硬听到了这等消息心情自然不好,这一来士兵的训练顺便估量兵力还有发泄的嫌疑。

廉将军马上说:“如要前去支援,请侯爷吩咐!元龙肯立即带兵!”

众士兵一听,皆惊。果真是要与塞漠打仗了吗?!

镇南候看向他,面色不变,眉头还带些许忧心,说:“元龙我有事与你商讨,稍后你再带兵前往渭城。”

这渭城失守都在迫在眉睫了还有别的事情更重要?

镇南候又吩咐:“让范校尉别洗马了,让他到将军府。”

廉将军立马应是,虽然他不懂镇南候要与他商讨何事,但是对于镇南候的命令,他绝对会执行。

两人回到将军府内,门窗皆紧闭,暗卫在暗处保护不让可疑的人士接近,门口不远处也有侍卫和士兵层层把守。

镇南候微皱眉头,心里也有挣扎了一会,但还是下了决定。

“我打算找人将牧野从盐京带出来!”

此主意甚是风险,廉将军不由惊了,立即就说:“我知道侯爷心系世子,可是盐京毕竟还是在天子底下,世子又是被皇上盯着,这要从盐京逃出谈何容易?”后面那句“说不定还会因此丢了x_ing命”他没说,顾及了镇南候的思子心切。

镇南候瞥他一眼,知道他以为自己因为思子过度才会如此说,将手放在木桌上,食指敲击着桌面,面色严肃,眼神清晰,依然是那个下着军令的镇南将军。

“你听我道出缘由,此法虽是冒险了点,但是确实可行。如今牧野已被软禁在盐京三年有余,这几年他无所事事不思进取的样子已经让皇上不如当初一般警惕,放下了不少戒心。这便是逃出盐京的机会,再者,不久丰安国的六皇子将到达盐京,皇上忙着宴请他,更是无从分心,宫里正是忙乱的时候,正是戒备最薄弱之时!”

“这……”镇南候有理有据的分析,廉将军也觉得这确实是个绝好的机会,不过他还是有些顾虑。

“……恕末将直言,此时确实是绝佳的时机,但是世子毕竟还在看守之下,要将他带出来还是有些危险。”廉将军尽量委婉地表达。

镇南候看着廉将军的眼神意味深长:“所以这就需要可靠的人来做这件事情了……”

“可靠的人?”廉将军想到镇南候刚刚让范意致从洗马里出来,立即说:“范校尉?”

镇南候一点头:“没错,我来翼州路上,他行事颇为冷静且能随机应变,进盐京有许多事情未能预料,以他的能力应该可以应付。”

毕竟范校尉在他手下多年,廉将军也认同他的才能,不然范意致也不会升的这么快。若是进盐京带出世子的任务交给他,廉将军没有异议。

廉将军还问:“就他一人?恐怕还是不太行。”

镇南候笑了两声,目光炯炯,颇有意味地说:“当然不止了……我原来还愁着没有人选……现在,他出现了。”

廉将军难得瞬间领悟了,很是惊讶:“李垚?!”

镇南候点头,肯定:“正是他。”

廉将军却有些异议了:“他是盐京而来的罪臣之子,这么慎重的任务交给他……”

“我的眼光不会错!”镇南候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坚定地说:“他身上确实有很多疑点,我也有怀疑他。可我感觉他并没有害我们的心,若是如此,他那天大可只在厨房不出现。这几十年,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我感觉他是这任务最适合的人选了!”

镇南候都这么说了,廉将军也不能质疑什么了。

“再说,他的家人在翼州。”镇南候意有所指。

只要他的家人在翼州,若是他要做什么事情,也得顾忌一下他家人的安全。

廉将军也只能放心了:“一切都听侯爷的安排。”

“此外,你再去找几个绝对忠诚可靠的人跟护着,切记莫要走漏风声。还有,塞漠攻打渭城之事,也得瞒着。”

无非是怕塞漠攻打的事情惊扰了丰安国来盐京之事,再者,也怕皇上再起疑心,想要以镇南候世子来要挟镇南候好好打仗莫要起些别的坏心。

廉将军点头:“属下明白。若是有人传出去,立即军法处置!”

“嗯。”镇南候点头,说:“你让范校尉进来。”

此时,收到命令的范意致赶到了将军府,身上还穿着洗马时穿的杂役服,一见廉将军立马说:“将军!”

廉将军望他一眼,赶着时间,只说:“侯爷在里面等你。”接着便大步阔斧地走了。

范意致感觉不对劲,但是侯爷等他,他赶紧敲门。

“进来。”

范意致推门进去,镇南候坐在凳子上正色看着他,似有事要说,他不自觉地抿唇,下意识地将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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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的时候,李垚大都数都在锻炼精神力,将精神力像网一样撒开,再迅速收回。反复测试散开和收回的时间是否有误差。

然后会听到很多自以为是秘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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