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挑卞先生的刺,“喂,你说铁门不是你开的,那谁开的?......等等,该不会又是幼楹那个小鬼?不对不对,幼楹跟小苏是一伙的。”
卞先生吃着肉,细嚼慢咽,他若有所思地说,“谁开的已经不重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见到凶手的。”
这话说得跟屁话一样。
阿素从林间走来,她将矿泉水瓶扔到了我怀里,“喝了,小鬼头趴在你背上,吸取过你的精气,你的寿命在损失,喝了这个,可以补充回来。”
“不是吧,喝你的...,”我以为是尿,低头一看,瓶子里装满的是红色液体,显然是血,我呆了,“哪里来的?这什么血?”
阿素说她提炼了动物身体里的精血,可以给我补一补。
我将信将疑地喝了一点点,这时,阿素捏住瓶子尾部,大力掐开我的嘴,把一瓶血咕噜咕噜地全灌进了我肚子里,味道像...人血,以前切菜切伤了手,把指头放进嘴里吮,自己的血就是这味儿。
也跟上次泡的血浴的味道很相似。
我干呕的时候,阿素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