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持续了很久,时间已到十二点,我忽然在花布窗帘上看见一个胖胖的人影走过,她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我观察了一会儿,门外来回走动的人是大婶,有一点古怪。
门外的脚步声很沉闷,她总是擦着地走,让人感到不舒服。
我拍醒卞先生,指给他看。
我不该用拍醒这个词,他压根没睡,只是在闭眼休息。
卞先生把手放在嘴唇上,他轻嘘一声,让我小声说话。不用他说,我也自觉小声说话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寻常。
床上的两个姑娘也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窗帘,她们应该是被声音吵得睡不着。
我们全部看着窗帘,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暗夜里的紧张感不是空穴来风,外面的脚步声、狗叫声和铃铛声加起来有点嘈杂。
我唤幼楹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她赖皮说这算是一次帮忙,我就没用掉这个机会。
小苏按耐不住了,她从床上坐起来,提高音量道:“靠,让不让人睡了!半夜三更了还在外面荡,不是不许我们开门出去么,现在是闹哪样,大...唔。”
阿素捂住了小苏的嘴,她在床上挣扎,我呵斥她别闹,她点点头,阿素就把手放开了。
窗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