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看了一眼王，上前开口审问。
绑在一起的人全部跪在地上，十分狼狈。
“都是山族的？”河面无表情的问道，户部也搬来桌椅，准备记录。
底下的人不敢抬头，没人说话。
“我是问，你们是不是都是山族人”河又问一遍。
没参与战争的那一拨人，有个男人跪地向前挪动了几步。
“我们不是，我们原本居住在大河边上的森林，无部族”他有些哑的声音说道。
“那你们怎会在山族中”
“我们没有部族，也就没有首领，一直住在森林中打猎为生，是山族到了那里杀掉了一些人，让我们做劳力，一开始只是打猎，后来山族首领说要让我们都学会打仗，就带着我们来到这里”男人说的缓慢，倒也说清楚了事情经过。
“我们没有杀过人，妻女都被山族囚禁，我们活着还能庇护她们一会，若是死了，不知道又是什么情形”他低声哭着。
“那剩余的你们就都是山族人了？”河对着另一串人说完这句话，那些人就开始发抖，作恶的人心中自是清楚这句问话多么让人惊恐。
“看来是了”河有些戏谑的说。
河先是讲了一番神犬国，又说了国中各个部族曾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