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紧紧的攥着手指,沈炎看了他一眼,继续说:“我等她慢慢平静,她告诉我,你们的宝宝没了。她说这一切全部都怪她自己,是她不要你了,你们的宝宝是在替你惩罚她。她的情绪一度很激动,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能用对待……精神有问题的病人的方法,让她平静。好在她足够坚强,也没有走极端,不过过了两天她就出院了,我就没有见过她。”
“之后的见面是一年后了,我去外地出差,在另一个医院做交流医生,我又遇到了她。她的状态很不好,整个人没有一点生机,完全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我尝试靠近她,我们慢慢变得熟悉。之后一年的时间,她的精神好了一些。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她要出国去看她一个朋友,那时候我既开心又担心。我很高兴看到她能一天天好起来,但同时又担心她一个人又会让她变得无助。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只不过是一个医生,我有什么资格介入到她的生活。那一年的时间,我们见面的话题每次都有你,我觉得我可以算的上很了解你了啊,余启。”
沈炎笑了一下,“我还记得她出国后,打电话告诉我她想回去了。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