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抬头:“苏将军方才说……通缉谁?”
身侧小兵对上她幽明的眸子,无端端打了个寒噤:“何、何鹿松副将。”
顷刻,雷翔垂头丧气地从苏柄临房中出来,却见那小兵站在廊下,呆若木鸡。
雷翔忽然想起方才自己叫他去请阿弦来的,便问:“人呢?”
小兵道:“副将,那人方才走了。”
雷翔皱眉:“走了?去了哪里?”
小兵道:“他也没说。”
雷翔原本想借十八子的能为,死马当作活马医地找一找何鹿松,不料苏柄临盛怒之下失去理智,不肯听任何人劝说,尤其一听雷翔请来十八子的用意,更是怒不可遏了。
雷翔无法,也不敢直接触怒苏柄临,只得怏怏出来,本也要打发阿弦回桐县的,如今听小兵说她“走了”,只当阿弦方才在外听见苏柄临里头的咆哮,所以自己识趣去了。
这样倒也省事,免得见了又费些口舌。
雷翔叹了口气:“罢了,走了也好。”正转身欲自去干事,忽然又想起临别桐县,袁恕己的那一句话。
雷翔犹豫:“那少年看着十分柔弱,若是在这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