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怎么了……”他感觉这个身体异样的沉静。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柔声询问。
“……想睡觉。”她声音恹恹的。
他问:“嫌我回来晚?”
阳纯雪没回应。这确实也是原因。她已经四五天没在白天见到他了,只半夜时分,知道他回到了她的床上。
“这几天正两边对头交接的时候,忙嘛。”他温存地在她唇上亲了下,戏谑地哄劝,“小白痴,脑袋怎么长的?老公当副市长了,该乐得睡不看觉才对,哪有还噘着嘴不高兴的……”
黑暗里阳纯雪翻翻白眼珠,沉闷地声音道:“开灯。”
“干嘛?”
“看看副市长长什么样。”
郝湘东哼哼笑,把灯打开。灯光下,他眼光在她脸上蠕动,见那上面有几分暖色。阳纯雪主动靠过来,往他身上挂。他便躺平了,让她全部上来。
她趴到他身上后,细细俯视他的脸,嘴角的笑意惭惭丰盈。他也散开一脸笑容,将一臂压于头下,使脸的姿势更有利于她赏析。“好好看!”
她手抚摸在他的脸上,目光凝在他的目光里良久,那里面含着另她心醉的溺爱。可,忽然,心弹跳着病了下。眼光与手指一起游移到他的眉心。那儿经常蹙眉的缘故,有了道深痕。她两指为他摊平了,抻脸过去,印上一记温润。
再移开,滑过他的眼睛,鼻梁,轻柔的目光与纤指一起触碰到唇。好饱满!
真柔软……被它亲吻的感觉在阳纯雪身体里一下泛滥。
可是,她只能拥有他这些嘛?!
以前,玉雨春闹,她倒时时能感受到他对那个婚姻的绝决。常心悸并企图逃避的是她!如今玉雨春不闹了,他也安静,她,却开始闹了。不由自主,心头就蹿上些疑惑:他还要给她那份“所有”吗?
阳纯雪已经过了玉雨春那道心结了还是一开始就已经如此?只是她一直在骗自己!原来她是期望的!她想从他那儿得到所有,得到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从她爱的男人那儿该得到的一切。
他还是想给予她吗?他说过多次,给他时间。现在,她很想问问那个时间是多久……可她问不出,那个问题缠绕在心里,却完全吐不出口。而且一涌上来,就异常懊恼。
其实,心结依在,只是,爱也更切。
阳纯雪心神恍惚地留恋在他的唇上,郝湘东脸上的笑意已消逝。他凝望着她,待她眼光又滑上来时,更看到了里面迷乱、疑虑。心头不禁作痛,几分自贵。
他挽了她的颈下来,亲吻在她的额上。一发不可收。游进唇里,深吻,火热的情愫带着愧痛瞬间绽放。
阳纯雪完全陷进他的吻里,喉腔里发出阵阵轻吟,传达着渴望。他一用力,翻转,将她覆于下面……
火爆的情爱,驱散了那些绕于心头的淡淡霉蔼。
缱蜷,呢喃,唇齿间又噙到四季花香。
“宝,信我吗?”
“嗯……”
“要信!”
“嗯。”
释然。女人似乎要的就这样简单,只要那个男人说,信我阳纯雪任他襄在怀中,又把软软地胸压得紧些,柔声叫:“东,我想你了。
他笑,找寻她的嘴。“再来……”
“嗯~”她不理他的调笑,避开,继续说,“你走了,想随时看看你都不能了。”
“我在时也没见你常去看我。气人的小妖精……”
“你在时不觉得,可你不在那儿,觉得整个楼里一下都空了。老想看看你…
…”
心里,一下温暖四溢。“白痴,打电话给我啊,什么时候想了就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天天连个电话都收不到你的,都觉得你心里一点不想我,有时想你了,我也忍着不打……”
阳纯雪咯咯笑。
他觅着笑声又去,呼吸里又喘上些灼热。深拥住,继续刚才的话题:“心里忍了太多想,才一见了面就恨不得一口吃了你……以后想我就打电话给我,不管我在干什么,在哪里,只是阳白痴想我了,我就是在地底下,也会钻上来……”
阳纯雪一下将他的嘴吸住,堵住了后面的话。放开,责怨:“不许乱讲!”
“嗯……”
热流在心里涌动,红唇又痴粘一处。
事实证明,情话只能听听而已。阳纯雪第二天晚上趴在床上,盯着手机发了半天呆后,放弃。她现在就想他,是不是现在她打电话给他,不管在哪他都会跑来见她呢?哼!阳纯雪白白眼晴,就像屋顶粘着郝湘东一样,狠狠往上面挤了下。
郝湘东今天上班不久后就打给她电话,说是,i缶时安排,他要陪张书记去上海,参加一个经济论坛会,借机行招商引资之实。
阳纯雪能说什么?郝湘东电话挂着匆忙,也容不得她说什么。他匆忙扔下句:先挂了,再给你打!
去。
只是,此时,已晚上丸点多钟也未再收到他的电话。
阳纯雪瞪着眼晴望了会儿房顶,拽过抱枕来抱了会儿,慢慢,上来睡意。睡郝湘东被张书记的临时安排弄得确实措手不及,挺紧张。从给阳纯雪打过电话后就上车,然后一路和张书记交流,领会此次的与会精神并各项安排。明天下午,有一个k市品牌产品推介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