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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捂住双唇,从崇拜飙升膜拜,兴奋地说:“你是语言天才!”

邢凯反而一愣,邢育对他的学习情况不闻不问,所以他并没告诉邢育自修外语的事。这么一说,无疑是老爸在邢育面前替自己炫耀了一番。不过,他懒得提起的主要原因是:早已适应了她波澜不惊的态度,反正说不说也得不到表扬。

邓扬明捏起酒杯碰过来,笑着说:“行啊你,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总蹲在墙角跟蚂蚁侃大山,是不是遇到成精的了?”

邢凯一笑了之,现在可以当笑话讲,但提起那段儿时经历还真有点心酸,没人陪他玩,他只能跟各种动植物聊天。

邢育始终保持微笑,从旁边人对邢凯的赞美中获得喜悦。

饭后,邢凯与邓扬明喝得有点多,邢育放心不下他们,决定先送两人回家。

安瑶本想陪邢育一起送他们,但高干大院有规定,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出的地方,所以,她悄悄将一张写有手机号码的字条塞进邢凯的裤兜。而这一幕,除了邢凯没发现之外,邓扬明与邢育都注意到了。

很快,他们一行三人坐上停泊在酒楼门前的军车,一路上,邢凯对邢育动手动脚,邓扬明则装醉假眠。

邢凯一手搂住邢育,亲吻着她的耳垂……

“别折腾了,马上到家。”邢育掩住他的唇。

邢凯憨憨一笑,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

听罢,邢育瞄了一眼沉睡的邓扬明,小幅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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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1月8日

进了大院,邢育搀扶邢凯先回家,邓扬明本想帮忙,但邢凯眼中只有邢育一个人,更不需要另一个男人插手他们之间的事。邢凯依附在邢育的肩头,纵然邢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双双摔倒在院里,邢凯也能笑着睡着。

邓扬明心里明白,邢凯并不是烂醉如泥,他在宣布邢育的专属权,邢育是他的女人,没人可以占据他目前的位置,或者直到永远,他打算就这么霸占下去。

邓扬明舒了口气,通过他对邢育的观察,他现在反而更担心邢凯。

……

邢凯的卧室里,房门紧闭,屋内充斥着酒精与汗水交织的味道,谈不上好闻或不好闻,衣裤洒落一地,管它乱不乱,反正混乱的环境加上混杂的空气,很适合邢凯目前的心情。

邢育抓紧邢凯双肩,凝望视线上方的邢凯,帮他拭去额头的汗滴。

邢凯扬唇一笑,侧头亲吻着她的手指,酒精真是好东西,让男人可以无所顾忌地看待性,她那一声声略带痛苦的轻吟,灌入耳膜,转化成悦耳动听的催.情曲,令他越发欲罢不能。

他喜欢邢育的纤瘦的手指,这双手为他洗衣做饭,这双手令房间整洁一新,偶尔,这双手愿意抚摸他的脸颊,温柔似水。

“如果我这样死了,也值得了,嘿……”他说。

“胡说什么,你会长命百岁。”邢育绷起脸。

“真的。”

邢凯紧贴着她的身体,嘴唇磨蹭着她的肌肤,他已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邢育所给予的幸福的感觉,暖流湍急,热血沸腾。他相信也只有邢育,让他不仅仅把床上这点事只看做发泄的枢纽,夸张点说,溺死在这一刻他也不会感到遗憾。

“小育,我终于知道我有多离不开你了。”

邢凯依偎在她的肩头,邢育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总是照顾得面面俱到,仿佛她是他的另一副头脑,只是装在不一样的身体里,任由他操控属于她的一切……除了那句“我爱你”,她什么事都肯做。

说句大实话吧,男人可以为了哄女人上床好话说尽,也会因为几秒钟的快.感许诺终身,但不会没来由的幻想前世今生。但邢凯却在想,他们是不是认识了几百年了?是不是他不小心把她给忘了?

“小育,全当哄我高兴,说你爱我。”邢凯轻咬着她的唇瓣,放下男性自尊,恳请她。

邢育回吻着他,一翻身换了个姿势,跨坐在邢凯的腿上。

邢凯不能自抑地闷哼一声,疲惫地躺回枕边:“你疯了?”

她的眼角分明挂着泪珠,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换走三个字。

“二十岁的你,再一次说离不开我,可这世界上真有谁离不开谁吗?……”邢育笑了笑,无奈地说:“别再强迫我讲那些不切实际的假话,你已经拥有了我的全部,如今随便把我搁置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你根本不用考虑我的想法。”

邢凯听这话必然感到气愤。她总是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敷衍他,认为他所有的告白都是可笑的不够成熟的表现。不过算了,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他没有开玩笑。

“行尸走肉!……”

“形容得好。”她笑了笑。

“……”

※※

之后的十几天里,邢凯把邢育“囚禁”在家中,两人避不见客,没黑没白过着沉醉的糜烂生活。他恣意地索取,用尽他想得出的各种姿势,在每一个角落与她发生关系,对着她的身体拍照片,再将一张张不可与人分享的照片存入电脑。是的,邢凯企图挑战邢育的容忍底线。而她不反抗也不挣扎,柔顺得像只羔羊。最终,逼得邢凯在于心不忍之下高举白旗。

直到邢育将邢凯送上返回军校的专车,这才结束了他们长达十五天的疯狂“历程”。

……

而当邢育返校上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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