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接受,他愿意承受,每一场胜利都是需要历经苦痛的磨砺,他把这些当作是他们恋爱道路上的考验,相信只要坚持,最终便能克服困难。

浅深确实为他做了很多努力,以前一个漫不经心,到处惹事生非的女生现在把头发染回了黑色,穿起了校服,戒了烟,戒了酒,上课开始用心,成绩开始进步。他们如此携手共进,可以说平稳又幸福地度过了一个学期,在学生之间逐渐成为了富有传奇色彩的模范情侣。老师见辛梓如此争气,成绩非但没掉下来,还又进步了,考取全国最好的大学已是他囊中之物,而梁浅深也摆脱了不及格大军,不再有挂红灯的科目,人也安分多了。老师们不再说什么,一个是全校最优秀的学生,一个是惹不得的校董女儿,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事情好像变得顺利起来,可那样的美好表面没维持几天又风云再起。

高三最后一个学期开学不久,辛梓在上学的路上被人拦下,他镇定地认出他们是当初那个叫樊羽的人的手下。那几个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对他一通拳打脚踢,他就算反抗,也是无力的。等他们发泄完了,樊羽走了出来,他把烟头摁在辛梓的手上,重重拍拍他的脸,阴恻恻地笑道:“把老子当凯子是吧,玩了我的女人你很得意吗?老子到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他站起身,看到地上辛梓掉落的眼镜,抬起脚就要往下踩,辛梓终于爆发了,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扑到樊羽,抢过眼镜死死地捂在怀里。他这样的行为自然又换来一顿毒打,等他们走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把眼睛从怀里取出仔细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还好没坏。

浅深发现他受伤的时候担心极了,拼命问他是谁打的,他不想她为这件事烦心,潜意识里也不想她碰上樊羽,便说是继父打的搪塞过去。可之后几天,他一直被那些人缠着,浅深在的时候,他们远远地站着在浅深看不见的角度对他做各种各样挑衅的动作。他身上旧伤未好,新伤又出,浅深再次对他的伤怀疑起来,逼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还是不肯说,被逼到最后,他不得不用不耐烦地语气让她不要管这些事。于是,他们之间首次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梁浅深非常生气,但更多的是伤心,她是关心他,可他却让她不要管。她无法接受辛梓用那么大声的嗓音跟他说话,她赌气地不理他,连续好两天跟他冷战,最后还是辛梓放下面子找她和解,可她在气头上,偏不原谅他,干脆请了假跑去酒吧借酒浇愁。

她好久没喝酒,这一喝喝得有些过,出来的时候步子都不太稳当了。她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正打算拦车,突然几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了她面前。

浅深皱起眉,满脸不耐地朝他们看去,嚷道:“让开!”

带头的那个男的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阴森邪魅的笑容:“好久不见,甜心。”

三十五问

三十五问为了把右手的骨头养好,浅深连续卧床休养了好些日子,所长和几名同事提着好几个水果篮,拎着一盒盒的补品都要往她家里赶,可他们全被辛梓挡在了门外。她看得明白,他只是不想让他们发现他们二人是分房睡的。所长见辛梓如此坚持,只好放下礼品,让辛梓转告浅深让她不要担心别的事,把身子养好最重要。

不过,也亏了辛梓,浅深过上了几天懒人的日子,辛梓没法时时照顾她,于是请了私人看护管着浅深一日起居,浅深虽不常出出房门,却也觉察出他日渐繁忙。这几日辛梓外头应酬很多,今日却在晚饭的时候赶回来,正好开饭,浅深也没回屋用饭,下了楼跟他一起在餐厅用饭。

几日没有正面看到,此时辛梓摘下眼镜正安静地吃饭,他气色稍许欠佳,可精神倒还不错,可他最擅长的便是不动声色,想要从他面上探出什么怕是无用功。桌上的菜色极是清淡,浅深连吃数日,早就腻味了,讪讪地夹起一缕青菜又放下,目光瞟向对面那位倒是吃得很有味。

相对无言地吃饭实在诡异,浅深打破沉默:“你还是把眼镜戴着好。”

辛梓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

“你眼睛本来就小,不戴眼镜更难看。”浅深恶人恶语。

谁料辛梓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和吃饭。

“那案子怎么样了?”她慢慢搅着碗里的粥,又漫不经心道。

辛梓这次头也没抬,不答反问:“你怎么这么关心起我的案子了?上回夏季让你帮忙打这场官司,你不是推脱了吗?”

浅深又被他捉了口实,心下不爽,冲口回道:“我很忙,怕分不出精力,万一输了岂不是害了你。”

“没想到你倒还挺为我着想。”辛梓慢悠悠喝着汤,淡淡笑着。

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浅深羞恼,悻悻放下筷子起身回房。

回房后,浅深坐在床上左思右想终于还是耐不住打了个电话给老胡打了电话。老胡很高兴地告诉浅深,辛梓在开庭前故意找人放出消息,和锐建筑污蔑他们剽窃设计,其实是和锐剽窃他们,设计稿有几处致命伤可甚是隐蔽,而他们公司剽窃去时还不是完整稿件,所以,世人的是有缺陷的稿件。而他们维度建筑有每一个致命伤的详细更改记录,和讨论记录,如果和锐真的是原稿设计者又怎会觉察不出那些弊病呢?

然后,那天恰好浅深出事,辛梓急着出城去看她,就在这个时候公司的内鬼终于耐不住潜入了辛梓办公室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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