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兰隐约察觉出那场景有些不雅,想叫周琅和鼬两个孩子别再看了,周琅却还看得津津有味,不肯收回小脑袋,鼬也有样学样,只无辜地看了方妙兰一眼,又回头去看那华丽的客船。
“这两孩子,这么看这样的东西!”方妙兰不满地嘀咕。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我连更糟污的场面都见过。”划船的姑娘接了句,又描绘:“有次我跟着去了临安府的花楼,不愧是皇帝呆的地方,那花楼的气势都不一样,连姑娘也比别的地方漂亮。”
说了一半,嘴边又转弯了话语叹息:“只不过臭男人还是臭男人,依旧个个都是左搂右抱,脑满肠肥。”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竟去花楼?”方妙兰惊讶,她可不敢想象自己去花楼的样子。
“这有什么,你若是有兴趣,哪天我带你一块去见识。”
方妙兰刚想说自己不想去,便见那姑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周琅睁大了眼睛,小脑袋和鼬凑在一起看,小半个身子都挂出去了。鼬担心她摔下去,急忙拉着了她手臂,将她往回扯了一段。
远处,华丽的客船接近了朴素的小客船,有个官兵模样的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