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还没找着人。

无情顿时沉默不语。

追命听到这里已然不可思议。

“那么大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诸葛神侯不禁苦笑道:“原因在龙虎山那位身上。”

追命错愕:“别告诉我说,小皇帝一听人家批卦就信了?”

诸葛神侯默不作声,似乎是默认了。

“荒唐!”追命满脸厉色,要说这天下有各种各样的人,追命正是不信命的那个。

此时一听堂堂大庆皇帝被几个神棍骗子说下两句,就丢下皇位不管,跑到哪里去至今都不知道,他在不可思议有余又不免生出浓浓的悲哀。

无名似有所觉的看他一眼,淡淡道:“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都别给我说出来。”

刚想说“这国家还有救吗?”的追命立时蔫了。

要说这世上谁能叫大名鼎鼎的追命听话,大师兄无情是一个,诸葛正我又是另外一个。

两个人一起用不赞同的眼神看他,不用想也知道,追命除了听话再无其他出路。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追命隐忍道:“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

边关告急。

任由傅宗书把持朝政,到时战火燃遍雁门关外,这责任由谁负责?死去的百姓由谁收殓?

诸葛正我沉默一阵,霍然起身。

“我入宫!”

听出诸葛正我话里的决心,无情慌张说道:“太后掌权却无国印在身,哪怕世叔前去,陛下不在,一切只是空谈!”

诸葛神侯将要迈出门外的脚步停下,高大的身材似乎在这一瞬间年迈了许多。

追命看得心酸,不忍的撇开头。

“世叔,咱们还是先找到皇帝再说吧。”

无情认同的点点头。

“这个时候,您必须要稳,陛下不在,如今朝堂可就靠您一人支撑,您不能让傅宗书抓住破绽。”

“…………说的没错。”诸葛正我转过身,深深一叹,“就是不知陛下到底去了哪里,是否知道形势已然不同于他离开之前。”

……无情和追命彼此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垂下头。

若说朱珵珺知不知道,他……当然是知道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在宫外反倒比在宫内消息灵通的多。

陆小凤一纸书信将花满楼叫来,这里面也有许多猫腻。

比如说,江南自古就有鱼米之乡的美名,而花家在此地产最多,可谓寸土寸金。

然而土地一般归属天家,花家之所以有这份能量,还是提起名声不小的花家七子。

花满秋林溪径有,菊开九月盖庭楼。

花满楼在家里排名第七,前面几个哥哥分别是花满林,花满溪,花满庭,花满径,花满秋,花满月。

其中花满庭乃是年少进宫,给当时还是太子的朱珵珺做伴读,现下朱珵珺继位多年,花满庭也从小小伴读青云直上,成了镇关大将军。

镇得正是雁门关!

朱珵珺并非不负责任的帝王,出宫在外,他的情报来源全出自自小一起长大的花满庭,而花满庭出身江南花家,其余几个兄弟可是遍布各个行业,走商的花满秋消息之灵便,有些时候能起到大用。

现在他在万梅山庄,其实压根没有让京中局势脱离掌控,不过是不能回去罢了,傅宗书在他离开后的所作所为,他一直记在心上,就等回去后好好把人收拾了!

对带来花满庭特意通过花家渠道传来的j-i,ng确战报的花满楼,朱珵珺表露出不少谢意,也正是因为此乃机密,所以哪怕是陆小凤也是被两人齐齐瞒着的。

陆小凤自觉被排挤找西门玩耍,给两人腾出独处的空间,花满楼思量一阵,面带忧虑的对朱珵珺说道:“陛下,还不到回京的时候吗?”

“回京?朕怎么会回京。”朱珵珺眉宇斜飞入鬓,如今一动,极为有气势,“花满楼,朕也不瞒你,傅宗书乃三朝元老,朕初初登基动他不得,但这些年来早摸清朝内那些人是他的党。,朕若现在回京,白白浪费一次斩除他手足的大好机会不说,他更有可能携人势逼迫朕对疆外大辽俯首称臣!”

花满楼听得心头一惊,脱口而出道:“这怎有可能?”

朱珵珺冷笑:“花家是个好的,花满楼你也是,接下来听见的东西你最好还是不要外传。”

花满楼眉间紧蹙,闻言认真点头。

“我省得。”

朱珵珺:“你们不知所以,光看见他冠冕堂皇,为民请命,实际不然,文人们推崇备至,素有伯乐贤明的傅相其实早就是辽人的走狗。这些年他不知给关外辽族说过多少好话,为的就是不让朕剑指边关,凭借一己之力,给外族留下多少喘息之机?可恨,此人胆量之大,叫朕哑口无言,朕几次三番想找到他里通外国的证据,但老贼狡猾,朕不得不设下险计,逼他露出狐狸尾巴!”

花满楼听得心神大动,涩声道:“所以这都是陛下您的计划?”

“当然是,张真人虽然德高望重,本领非凡,可朕是九五之尊,身系天下黎民,”朱珵珺冷然的一拂袖,首次暴露出雷霆万钧的王者威严。

花满楼错愕之余,却不免心悦诚服,“可是朝内无人和陛下您里应外合……”感慨过后,他理智的提醒到一半就被皇帝打断。

朱珵珺严肃道:“我怎么可能会那般不智。”

花满楼:“您的意思是?”

朱珵珺右手拇指无意识的摩擦骨节,沉着冷静道:“满庭是我的伴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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