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靠在炕上,安然还在想这件事,。
梅大端了燕窝羹进来,就见她斜倚在靠枕上,望着碧纱窗外的一丛芭蕉发呆,眉头皱着,不知想什么呢?
过去坐下,把她揽在自己怀里,撑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了她的脸色,见比刚在松月楼好了许多,才算放了心。
安然抓下他的手:“别闹,对了,刚那两个来放蛇的泼皮,你什么时候逮到的,怎我都不知道?”
梅大笑了一声:“干这样的坏事,自然是半夜。”说着,凑到她耳边:“寻常那个时候,你都累得睡了,哪理会这些。”
安然感觉耳朵痒痒的热,脸一红:“还不是你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过,王品荣还真是歹毒,说起来,我跟他面儿都没见过,却如此费尽心思想要我的命。”
梅大摇摇头:“人有千百种,有好就有坏,有善良的,自然就有歹毒的,有你跟你师傅这样,一心想着厨行的,也有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