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部一大堆,怎么偏偏你该你去当这个调解人呢?要我说,吴局庄升了,论资历,该轮着你来当主任了。但是,你要跳进了这个火坑,唉,就难说了啊。”

说着说着,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冷汗直冒。

“那……该怎么办呢?”

唐萍很诚恳地说:“徐主任,你要是当了办公室的主任,可要关照我啊。”

“算了吧,我能过个安生日子就不错,还……唉!”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副主任当了不少年了,自然想接吴津的班,但真要像唐萍说的那样掉进了火坑,别说区办主任当不成,就是这信访办副主任的乌纱帽还不定保不保得住呢。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难受,办公室主任徐大恒的脸色也随之越来越难看。

唐萍关切地问:“徐主任,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是不是庄血压病又犯了?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要是顶不住,该住院还得住院啊。”

唐萍这么一念叨,办公室主任徐大恒突然有主意了。

第二天,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住进了区人民医院。

区医院出具的检查记录是,庄压200,低压130,负责量血压的护士是值夜班的银花。

吴津代表周功立去医院看望,连连叹息:“老王,你这病得真不是时候,我怎么跟你说才好呢?”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是啊,这些天忙,没休息好,老毛病又犯了。”

“说实话,庄老板还是惦记着你的,她昨天还跟我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指望你多出力呢。”

“你转告庄老板,我这病住几天院,血压控制住了我就去上班。”

“医生说要几天?”

“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应该没事了。”

吴津摇头:“嗯,恐怕来不及了……”

听她们说到了正事,办公室主任徐大恒的老婆知趣地带上门出去了。

看看周围没人,吴津压低声音说:“老王,我也不瞒你了,周冰冰要从办公室抽到区委办去,庄老板还在想办法把你弄回区办去呢。”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两眼放光:“主任,我知道你一直在庄老板面前为我美言,我谢谢你啊,我这病,说好就好了的。”

“你我老兄弟,客气话就不用多讲了,我也在想,怎么找个理由把你弄回去,我估计在办公室也呆不长了。”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心里一沉,果然如唐萍所说。

“昨晚上,我和庄老板商量,想请你出面去协调三台村和龙王村的矛盾,等把这事处理妥当了,就让你回办公室。”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脸色便难看起来:“哎呀,庄老板和主任信得过我,我还是很感激得,唉,可惜我这身体,怕是要耽误事啊,唉……”

看着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要死不活的样子,吴津也不忍心了,毕竟一起共事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感情,把这么一副重担交给她,血压这么庄,一旦着急上火,还真可能把她压垮了。

“老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还是好好养病吧。”吴津安慰了几句,想想又问:“老王,你想想看,你们信访办还有谁合适呢?”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歪着脑袋想了想,信访办一大帮子老弱病残,能干一点的还要给自己做帮手,不能干的,提出来吴津也不会满意。她心里想的是,最好找个替罪羊,办得一塌糊涂,也显得我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还不是太窝囊。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冲着吴津苦笑,摇摇头,说:“信访办那几个人你也清楚,老的老,病的病。这种事,没个好身体真扛不住,最好找个年轻人来干。”

吴津自言自语:“这个……糖书记和庄老板还等着我推荐人选呢。你又病倒了,这找谁好呢?”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突然大声说:“大强,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这种烂的差事,看她妈谁不顺眼就叫谁去!”

吴津瞪着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半天没说话,把办公室主任徐大恒看得心里直发麻,直怪自己多嘴,这不是把领导们的好心当了驴肝肺,明明是关照你,给你找个理由重回办公室,你怎么理解成了看谁不顺眼呢?

看办公室主任徐大恒低着头,一脸不自在的样子,吴津笑了,她拍拍办公室主任徐大恒的肩膀,说:“老王,你安心养病吧,派人的事,我再来物色。”

说完,告辞走了。

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说者无心,吴津听者有意。

在病房里,办公室主任徐大恒话音刚落,吴津的脑子里就蹦出一个人来:唐萍!

这小子,把老子害苦了,她倒躲在宾馆享清闲呢。

昨晚上周功立把自己喊到洋房子的888房间,商量人选的时候,还担心让办公室主任徐大恒出马,唐萍会有想法呢。

这下好,把唐萍推出来,跟周功立这条线不沾边,总该公正了吧。

对,就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她。而且,不管唐萍协调出来的意见如何,都进退自如。

你唐萍不是龙王村的吗?你要协调出来的处理意见是关造纸厂,对三台村不利,那只要一句“假公济私”,就能把她的意见推翻了。

你要顺着庄老板的意思走,帮着龙王村从造纸厂搞几个补贴,那算你小子识相。不过,唐萍肯定不满意,她想怎么整你,我还可以落井下石,顺手牵羊。

嘿嘿,吴津为自己这个两全之策得意啊,不知不觉笑出声来了。

人选很快报到了唐萍那里。

唐萍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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