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服务员走远了,付萱一脸嘲讽的说道:“不过同样是被抛弃的人,你和我有什么区别?许湳柏,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赌,你期望的领袖再也不会出现了。”留下一个不知所以的赌约,付萱大步走出餐厅,许湳柏的神情掩进昏暗的灯光之中。
付萱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来时坐得徐司白的车,餐厅的位置又在比较偏的郊区,打不到车。她就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悠悠地在路上游荡,脑海浮现刚才许湳柏说的话,没人知道她是谁,她的过去,他们会不会和她有一样的感受呢?不,不会的,他们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她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发生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