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对,”点头很认同。

“现在我们上课,来,喝了吧。”

笑的牙都露出来了,大灰狼诱拐小白兔。

“不喝不行,”

“不行,”板着脸就看着你喝。

“好,喝就喝,”不就是喝酒吗,其实他也想要小醉一下啦,不过,为了避免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蠢事,“我先给郝萌打个电话,让他来接我,”

打完电话就放了心开始喝酒,动作依然很优雅,毕竟人家是高冷男神吗?肿么可以粗鲁呢。

酒有点烈,咳咳咳使劲的咳嗽了几下,感觉嗓子都被卡出来了,“不行了,”

“这才是第一课就受不了,明天就别来了,”灌了一大口酒,□□裸的打脸,“现在的小年轻啊,越来越不男人了,”

你说谁呢?说谁呢?你可以说我不高冷,但是不可以说我娘炮,小爷哪里不男人了。

内心中燃烧着一个小怪兽,不就是喝酒吗?喝就喝。

这个傻孩子,完全自己中了人家的激将法。

一瓶下去,脸有点红,两瓶下去,走路有点飘。

“区先生,你好,郝哥有事处理,让我来接人,”被区阳带到餐厅里的司机小张,有些傻眼,安墨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四周都是酒瓶,j-i骨头,花生皮,场面非常凌乱。这到底喝了多少啊。

“带人走吧,我都困了,”打了个哈欠,区阳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飞快的闪人。

“哦,好好好,”回过神来的小张,点头称是。

“安哥,你能自己走吗?”

“嗯,”使劲点头,走了几步回头,“快走啊,”

“哦,”赶紧跟上,话说,刚才安哥这是醉了还是没醉啊,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没想明白就不想了,赶紧把人送回家才好交差。

一路上安墨都很正常的坐在那里,没说什么s_ao话,也没出格的举动,类似于跳车神马的,小张松口气,还好没醉的不省人事,安哥的酒量不错啊,那一瓶瓶二锅头喝下去,要是换了自己,就得趴在地上,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你,回去吧,”

“安哥,你自己没事吧,我还是送你上楼吧,”小张有点不放心。

“没事,我自己能行,能行,”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张看他的样子,走路也不打晃,说话也很清楚,除了脸红一点毛病也没有,给郝萌打了电话,收到下班指令后,高兴不行,今天是女友生日,早点下班,正好回去庆祝一下。

安墨站在门口,如玉的小脸泛着红晕,大眼睛干净的像是泉水一样清澈,对着钥匙孔开了半天的锁,都不开。

“唔,门啊,门啊,快开门,”敲了两下,

“等等等等,芝麻开门,”

“呼啦啦,乌拉拉,”

“快开门啊,开门,”

蹲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使劲的把钥匙往锁孔里面塞。身上好难闻,想洗澡。

咔嚓一声,门开了。

安墨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慕云深。

慕云深一时间也忘记了动作,他还以为是宫威到了,正纳闷怎么敲门呢?谁知道,老天爷给了这么大的惊喜。

闻着他身上的酒味,眉头一皱,喝酒了,怎么醉成这样也没个人跟着。看一眼对面的紧闭的大门,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你,”才说出一个字。

“哇,门开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慕云深的手臂,脸都快贴到一起了,慕云深清楚地看着他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就像是全世界他只能看到自己,一时间,恍了神。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啊?”

“安墨,”这是醉的人都不认识了?

“哎,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啊,”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真的味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哈哈哈,你是门神,就是你把门开开的,你看啊,我怎么都打不开,这钥匙过期了,明天让萌萌换一个。”手一甩,钥匙扔了出去。

慕云深:……

“还是你好,你知道我进不去还给我开门,”一把推开慕云深,健步如飞的走进去。

慕云深把钥匙捡回来,修长的手指滑过钥匙扣上的毛球,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冷硬的脸都柔和了不少,如清风拂面。

“你过来,”坐在沙发上,手指一勾,一副小皇帝的模样。

听话的走过去,还配合的蹲下来,一点也没有在外人面前的冷酷无情。用他生命里全部的温柔,最轻的声线问道,“有事吗?”

“是不是你把我的沙发变走了,”捶捶沙发,表示,宝宝不开心。“你再给我变回来,这样不舒服,”

咬着嘴唇,眼睛里翻着晶莹。

慕云深有种感觉,他要是敢说不,安墨一定会哭出来,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可爱黏人的一面,脸上带着享受,把他的鞋给脱了,面对他,所有的洁癖和原则都不见了。

“你怎么不说话,”蹬蹬小腿表示不满,仔细的盯了一会,“你怎么和慕云深那个讨厌鬼这么像啊,”

“他讨厌吗?”喉咙里泛起涩意。

“讨厌啊,他最讨厌了,还有八块腹肌,”委屈的嘟着小嘴,抓着慕云深的手放在肚子上,“你看我都没有,”

“呵呵,”慕云深一愣,又缓过神来,没想到他的理由,这么的,不可思议。

只是,放在他身上的手却不能移动分毫,不想动,也舍不得动,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剧烈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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