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时妄语,却不想一语成箴。
前面眼瞧着就到了高云长的“办事”之处,这本是他为了同项景昭同行随口扯的借口,如今为免人生疑,虽腹中还有千万个为什么,也不好再问了,只得匆匆下车,利落地翻身上马,冲马车上一抱拳,自去外面胡转了一翻再回府去,不在话下。
马车里安静下来,项景昭眼睛一转,冲南荣子傻笑一下:“老先生去我府里转转?”
南荣子被他十足傻气逗得一乐,还是好心提醒着:“我虽不掺和你们的一些争斗,但在旁边也听出些掌法,小公子既然行事不避着老夫,老夫也就倚老卖老,多说一句——此时进项府,不管小公子打的什么主意,只怕都是不妥的。”
项景昭一愣,坐正身子仔细想了一会,长长地“嗯”了一声:“老先生所言极是,是小子我行为欠妥了。”虽口中说着受教的话,面上却依然笑呵呵的,语气也十分软糯,仿佛在说什么笑语。
如此,玩世不恭。
项景昭本就打着让云起见到南荣子的主意,若云起见到了人,自然有的是办法传到高府,但是,如此一来,不就将他推得越来越远了吗?
于是将南荣子亲送去早已安置好的一处二进宅子里待着,院中临时辟的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