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长本就是半路过来的,并不知道中间发生的事,但他还是觉得闹成那样不成体统,因而多说了两句:“不论怎么样,饭桌上打起来总是不对的。人多眼杂的,传出去怎么说?”
项景昭看他一副老古董的模样,倒不心急,此时他似乎又恢复了平时不急不躁的模样,缓声解释着:“你刚也说了,我不是个急躁的人,想来你生气,还是生我当日在船上……是生的那时的气,那件事我虽做的急了点,但我自认为并不算鲁莽,毕竟,现在谁也没发现那人已经死了,这不就跟我们之前预期的结果一样?”
“至于今日,实在是那姓王的太可恶。先是接了我的帖子,转眼就派了个掌柜过来应付。派个掌柜倒也罢了,还派那样恶心人的玩意。”
高云长听到这话音,神明有了一些清醒,领悟到能叫项景昭生气的人,怕真有些可恶之处,故而也不耍性子,睁开了眼睛斜靠在车壁上盯着车上一角发愣。
项景昭接着说:“我原本就是想以和为贵,毕竟咱们是生意人,和气才能生财。可是那王家太狗眼看人低,仗着一点背景就乱咬人。我一寻思